,人家也從來不差自己銅板,久而久之就慢慢習慣了。
呂布還未喝上幾口酒水,就發現從樓梯口處上來兩個人。
如若往常,呂布定然不會在意,可是,這陣響聲過後,呂布就感受到了一股相同的氣場,那是一種龐大的壓力,一種無形的氣場,對面而來的幾個人是練武的,而且還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
所以,呂布也格外的對這幾人加了注意。
一行兩人,背後都用布包裹一把長長的兵刃。
呂布一眼就瞧出,那是長槍,如果不差,還應該是戰場上常用的兵刃。
“兩個使槍的高手。”呂布撇撇嘴,喝了一口酒水,轉回頭繼續瞧著窗外人來人往。
他的低喃,引客而來的店小二沒有聽到,可並不代表沒有人聽到,那走在最前頭的年輕人就忍不住瞧了一眼呂布,身後兩人也對呂布加緊了注意。
這兩人,正是從營口先走一步的張繡、張任師兄弟二人。
他們三人本打算在此各奔前程歸家訪友的,上酒肆喝上最後一頓酒水的,畢竟三人一再涼州,一再西蜀,一再常山,天南地北,誰也不知道今番一別,何年能見?趙雲去上茅房,所以落後一步,只有張繡和張任先上來了。
但是剛一上樓,他們便察覺了呂布的存在,同自己二人一樣,此人的桌子上放著一把長兵刃,只不過戟上掛著月牙形的兵刃。
“是畫戟!”
面色冰冷似霜的張任掃了眼呂布,平靜的回道。
他一出口,張繡就深吸一口氣,張繡聽師父童淵說過,天下間長兵刃雖然以槍為王,但最難使,也是最難學會的兵刃是戟,它的兵器頭部新增了一部分月牙斧,招式變化就多了幾分。
非是一般人,都難以習得此物。
可以說,方天畫戟絕對是一把難以把握的兵刃。
能使得動這種傢伙的人,手段自然也非同小可。
加上方才的氣場,張繡可以肯定,面前這個人的武藝絕對非同一般。
或許是瞧出張繡的心思,已經坐下的張任,淡淡回道:“在你我之上!”
張任這又一出口,身旁的張繡長大口,呆呆不語。
張任雖然不是三人實力最強的,卻應該是最自傲的,就連師父童淵誇讚趙雲的時候,張任都沒有承認過趙雲比自己強,因為,張任總認為有朝一日超越趙雲。可是眼下張任說話間,已經承認自己比不過面前這個不認識的人,也間接承認,他沒有機會超越這個人。
張任的這般表現倒是讓張繡目瞪口呆。
“對上老三如何?”
張繡壓低聲音問道。現在張繡也沒有想起,有哪個人物有這種實力,師父童淵並沒有交代過有這樣的高手存在啊!而且,年紀還如此年輕。不是,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老三?”張任凝望樓梯口,淡淡道:“他上來就知道了。”
其實,張任想說,趙雲還太稚嫩,同眼前這人比起來也僅有幾合之戰,不至於落敗太多,但同樣沒有機會贏!
只不過,張任還是心中有些許希望,畢竟同門三人竟無一人是眼前對手,說起來很沒面子。
“蹬!蹬!蹬!”
隨著兩人相談之間,樓梯口處想起陣陣急促的舒緩的腳步聲。
“哎呀,上完茅房倒是輕鬆了許多。”趙雲慵懶的抻直雙臂,就像一個處世未深的孩子般,吼道:“大哥,二哥,你們要好酒沒有?這些天都沒有吃過酒水,可饞死我……”
話還未說完,趙雲的腳步便停留在原地,目光盯著正嚼著牛肉的呂布身上。
呂布也機警的察覺到面前上來的這小廝,雖是一怔,卻裝作毫不在意。聽這話,他聽出來,這後來的年輕人是同方才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