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表情看著皇甫岑,在他心中,皇甫岑很少會為了與自己不想幹的女人而停止自己的舉動,看得出,閻行確實得皇甫岑重視。
“商量?”韓成嘴角玩味的一笑,回身看著父親韓遂,道:“父親,這種形式下他們竟然還痴心妄想的同我們商量,真是沒長腦袋的一群傢伙!”
韓遂目光直視皇甫岑,方才他就一直擔憂面前這個人有什麼後手,但是遲遲未見,也就不太自信了。眼下見他說話氣度從容,絲毫沒有把周身數百侍衛放在眼中,看起來自己倒是真要好好瞧一瞧這個人究竟憑什麼這麼自信!
“你沒資格討價還價,束手就擒才是你們該做的!”
韓成的驕橫絲毫未因為屁股上的傷口而有任何減弱。
“你。”
典韋暴起,手臂輕抬,直指面前的韓成,怒聲道:“混賬,豎子猖狂!”
見典韋這尊有如惡神一般的壯漢靠近,韓成心中一虛,手中的刀一下橫在身前閻氏的脖子上,輕聲喚道:“再敢上前一步,信不信我要了他的命!”
瞧此情景,典韋怒氣壓抑心中,退後一步。
而旁的閻行更是全身青筋暴起,對韓成的新仇舊恨一下都洋溢在雙拳之上,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宰了韓成。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衝動,他還要保全閻氏的性命。
就在這短暫的僵持間,皇甫岑目光倏然一動,似乎發現了什麼,心下有數的向前一步,直面韓遂,淡淡道:“韓將軍我看我們可以談談!”
“談?”
未等韓遂猶豫完,韓成唯恐皇甫岑使詐,衝著父親韓遂喊道:“父親,不要聽他們胡謅,小心他們使詐!”
聞韓成的話,皇甫岑一笑,轉頭盯著韓成,道:“我當是該同你說話還是同你父說話!”
這一句話,便讓韓遂顏面無存。
方才在眾人面前被典韋逼得步步緊退,已無退路,眼下雖是被自己的兒子韓成所救,但畢竟丟了他身為上位者的姿態,這讓韓遂在眾人面前有些許羞愧,當然身為上位者,應該有份容人的氣魄,可是直面主要對手時,韓遂總不能丟了自己的氣魄,隨即手臂一抬,制止韓成想要說的話,抬頭凝視著眼前的皇甫岑,道:“年輕人好氣魄,好膽識,方才一直問你的名字,你不曾回應,眼下還有什麼好談的!”
“韓將軍可能不知,你我要談的事情有好多!”
“是嗎,說說!”
見兩人像舊故一般的暢談無忌,韓成急不可待,回應道:“父親。”
“閉嘴!”喝止韓成後,韓遂扭身瞧著皇甫岑,然後輕聲問道:“年輕人,這下子你可以說了吧?在禿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還有你倒是怎麼……聯絡上這個畜生的!”說話間,韓遂憤恨的瞪向閻行,似乎再說,幾十年的養育之恩竟然換回如今的下場,當真是交了一個白眼狼!
“禿山一切雖然不是我親力而為,但卻是我的緣故。”
皇甫岑面不改色,如實告知。
“哦?”韓遂雖然驚奇,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異樣的欣慰,他慶幸道:“還好,沒有敗在馬兒之手!”
“韓將軍,你我可算是舊故!”
“舊故?”韓遂眉毛一挑,不解的看著皇甫岑問道:“你我素未蒙面,要是舊故可是指祖上?”
提前祖上,韓遂的臉上就是一絲尷尬不自然,他出身大家,又為名士,如今落得這般慘況,不僅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祖上的先烈。以至於韓遂自己都不恥於改命換姓,今天聽著面前人詳敘舊事,他反倒是有些不一樣的唏噓。這份突如其來的感傷是韓遂突然覺得今天可能會是自己最後的日子才有的感傷。雖然不明白,明明眼下自己佔著上風卻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但是韓遂確實有種要落敗,而且是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