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兒,如果他坐擁河東不理,漢室必亡。這些年,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漢室而盡力,卻換得如今的你這般猜忌,你對得起二師兄隻身二次入遼東嗎?”
“可……世事變遷誰都難料……”
“你簡直就是無藥可救,千萬別企圖二師兄在外,有什麼小動作!”田豐根本不念及劉備是其師兄一事,猛然回身手指劉備,還不忘嘀咕道:“這些年二師兄並無子嗣,這才是他不能反的原因,你當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田豐這話彷彿讓劉備觸電一般,傻傻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大結局】………
北軍中候府。
燈籠高掛,燭火通明。北軍中候府內一如既往的安靜,府內也少有下人進出。自皇甫岑入主洛陽後,為了安撫洛陽上上下下的老士人,不僅沒有剝奪這些人的爵位,反而大肆提拔,所以劉表依舊繼任著北軍中候這個職位。
雖然先帝劉宏組建西園軍徵調北軍五校、三河騎士等各處猛士入營,時北軍五校的實力有些削弱,但時下仍然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
迫於兩宮的壓力,又為避篡漢之嫌,心中有數的皇甫岑也只有繼續留任劉表為北軍中候。
當然近兩年,劉表行事也異常的低調,很少與洛陽計程車大夫有往來,幾乎是每日每夜都泡在書房中,翻閱古典,著書立經。
今夜北軍中候府的書房內依舊燈火通明!
不過卻有陣陣低語在響起。
“景升,別來無恙!”
“又是你!”
劉表大驚,慌張的跑到窗前關好門窗,回身盯著那罩在斗笠中的黑衣人。
“無妨,你府內的下人早已睡熟。”
“你來幹什麼?”
“呵。”來人一笑,回應道:“你難道不知?”
劉表略作沉思,然後猛然搖頭否定道:“這決然不可能,決然不可能,如今的局勢幾乎已成定局,再無更改的可能。我……我……劉景升斷然不會再助你!”
“定局?”那人沉吟了幾聲,然後嘴角微挑,笑了笑,搖著頭回應道:“你當真能看著他皇甫岑篡漢自立嗎?”
“篡漢?”聽來人說起這兩個字,劉表反覺好笑,近乎是輕蔑的回應道:“你有什麼資格說他皇甫岑,如今的局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他皇甫岑是何人物?定北疆,蕩平內亂,如今的漢室命脈已然不在我漢室之手。即便他皇甫岑想篡位,也有這般資格和藉口。更何況,誰說他就一定要篡漢?”
“景升難道還在自欺欺人,以為他皇甫岑並無子嗣?”
“難道不是嗎?”
“你錯了,他皇甫岑非但有後,而且他的後人完全可以相助他解決他們兄弟間的分歧!”
“嗯?”聽著來人莫名其妙的的話,劉表搖搖頭,他不清楚來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沒有質疑來人說所說的是不是事實。不過嘴上依然強硬的回問道:“即便是他皇甫岑日後能篡漢自立,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一定要幫你?你……也不過是一個漢賊而已!”
“老夫是漢賊?”來人聞言,苦澀動了動嘴唇,然後張狂的笑了起來,然後瞧著劉表,回應道:“劉景升你可別忘了如今天子的漢室是從誰手中拿走的?”未等劉表繼續回應,來人手掌揚起,拒絕劉表再言,冷聲道:“你應該知道老夫的手段,老夫孤家寡人,此一趟不惜葬送半子前程,就再無牽掛。此次若再敗,大不了魂歸墳塋,做一孤魂野鬼。但你劉景升能拋家舍業獨自逃離嗎?”
“你……威脅我?”
“就是在威脅你!”來人猛然站起,這一動身上的斗笠滑落,一張猙獰的臉龐露出,那嚇人的目光看得劉表心寒,然而他卻步步緊逼,手指劉表喝道:“二十幾年前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