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種各異,稱之為五花八門也不為過。
“哎,都是一般般,沒什麼特別的品種啊。連個水墨金、金翅黑、油黃、蟹黃啥的都沒有,更別提紫黃、鍋灶黑了。”喜子瞪大眼睛瞅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高階貨sè,略感失望。
“還紫黃、鍋灶黑呢,虧你想得出來。你現在就算到嚀陽那些地方去,也不見得能找著,還得靠撞大運。知足吧,從這裡面挑點兒好的就不錯了。對了,別愣著,去把紙盒子拿過來。”來順兒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裡又不是什麼名牌產地,碰上高階品種的機率自然極低,這種事情可不能強求。
喜子依言將準備好的幾個紙盒子拿過來擱在桌上,因為蛐蛐罐一時半會兒的還買不來,暫時只能先用這個湊合一下。
關於蛐蛐的選擇、調理工作,來順兒明白當前的資源和個人jīng力都很有限,不可能什麼歪瓜裂棗的貨sè都養著,走jīng品路線方為正路。
於是把蛐蛐全部過了一遍篩子,經過jīng挑細選,只留下了二十幾只個頭兒相對較大,須足完整,品相不錯的蛐蛐。其它的統統不要。
喜子將被淘汰的俘虜全部拿到洞外,找塊草地集體放生,小傢伙們連蹦帶跳,一會兒的功夫就逃了個jīng光。(未完待續。(),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閱讀。)
第二百一十四章 蟋蟀猛將的悲慘命運
新開墾的調料地邊上,來順兒和喜子借歇息的功夫玩起了新遊戲—鬥蛐蛐。因受江逸晨影響,來順兒管這叫弘揚中華民族源遠流長的蟋蟀文化,聽起來就有範兒多了。
其實要說新也談不上,因為以前在磨盤子老家的時候閒下來就經常玩兒。後山上這東西挺多,一到季節,村裡很多男女老少在夜裡都打著手電筒上山去逮,除了自己人鬥著解悶兒之外,還有人專門收集起來拿到縣城裡去賣的。只不過當地的蛐蛐名氣不大,價格賣不上去,但多少也能掙點兒補貼家用。
至於雲沙島上的蛐蛐,個頭兒不算大,整體品相其實也就一般般。但就地取材,玩樂一番就不用計較太多了,能打就行。
另外幸虧這種小蟲子的習性是夜間出窩子活動,否則就憑島上那一百多隻尖嘴利爪的傢伙,可能大部分都得填了嗉子。
“先說好,一局定勝負,掛多少?”來順兒問道。
“太少了沒意思,一百。”
喜子說著,熟練地將手中牛筋草頂端的穗向下撕開,使莖分為兩半,然後彎折草穗往上一提,端頭立刻形成一叢白色的須,這樣一根標準的蛐蛐引草就做成了。
“一百,嗬,你小子出手還挺闊氣啊。成。”來順兒表示接受,也三兩下製成了自己的引草。
兩人開始撥動草莖捋蛐蛐的觸鬚,不多時。兩隻蛐蛐興奮起來,豎起前翅,大聲鳴叫,擺出戰鬥的姿態。
瞧著差不多了,來順兒將鬥盆中的隔板去掉,一黃一黑兩隻蟲子頓時如生死仇敵一般,甩開大牙,蹬腿鼓翼,戰在一起。
“黑炭頭,頂翻它!”
“黃麻子。咬它脖子。”
因為黃蛐蛐翅膀上有幾個麻點兒。所以被喜子起了這麼個雅號。
兩隻蛐蛐你來我往,激烈地戰鬥,大約戰至第七個回合,黃麻子往前一竄。猛地一口咬住黑炭頭的牙。使出一招大背夾的絕技。將黑炭頭整個舉起又狠狠背朝地摔下。
“嘢,漂亮!”喜子歡呼道。
待黑炭頭重新爬起來,只見頭鬚子折斷了一根。腿似乎也跛了。狼狽不堪。
來順兒見勢不妙,趕緊用引草把黃麻子逗開,然後將木隔板落閘,這樣兩員鬥將就分開了。
黃麻子振動翅膀,發出勝利的鳴叫聲。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