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之類的話。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說起來似乎無限美好,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得到的越多,害怕失去的東西就會越多。
江夏已經記不起來,自己究竟躍過了多少個溝坎,經歷了多少的陰謀。而每一次,能否趟過那個坎,江夏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在這大明,早已經有了太多割捨不了的東西,為了他們,自己只能贏,不能輸。
次日,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發生。江夏在皇宮裡去陪了朱載江一整天,親自和閻洛教他祭天、祭祖的各項禮儀。
至黃昏的時候,江夏這才歸去,回到逍遙山莊。他心中想著,如果未來幾天都是像現在這個模樣,平平靜靜什麼都不發生,那就皆大歡喜了。
可惜,怕什麼就來什麼。人世間的事,恰恰好就是那麼的事與願違。
已至深夜的時候,韓慕楓敲響江夏所睡的房門,告訴他耿中秋緊急求見。
這個時間段求見,江夏明白是出事了。他趕緊起床,披了一件外套就出門去。
在書房,江夏見到了耿中秋。耿中秋把手中一份飛鴿傳書的原件直接遞給江夏道:“不好了掌門,韃靼突然出兵犯關。大寧商品交易市場,也就是江夏城,如今已經被韃靼大軍攻佔。同時宣府、大同等地,也有韃靼大軍壓境。現在邊關告急,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求援的書信送到京師來。”
第五七五章紛亂四起(上)1更
自從朱載江登基以後,大明的朝政基本都是江夏在執掌。民生、吏治、財政、商業、軍事,等等領域。全都有江夏的佈局在裡面,可以自傲地說一句,單純玩兒陰謀詭計,江夏早已經不用懼怕大明國內的任何一支勢力。
可是現如今,就在朱載江剛剛慘遭迫害之後,就在他即將親政之際。韃靼居然在此時對大明出兵了,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倒是真的令江夏始料未及。
這麼多年以後,大明和韃靼的關係,基本算是處於前所未有的蜜月期。雙方在商業上有來有往,相互共榮。在軍事上,這七年以來從未出現過一起韃靼犯邊的事。
可是現在,就在這最要命的時候,韃靼竟然突然出兵犯邊。這是巧合嗎?不,江夏絕不相信這是巧合。
他抬頭看向面前的耿中秋,問道:“韃靼最近,有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特別是有關他們可汗阿爾蘇博特的。”
耿中秋想了一想,搖頭道:“沒有接到韃靼出什麼事問題的訊息,不過最近有快一年的時間,都沒有接到過阿爾蘇可汗的訊息了。”
“砰!”江夏一掌拍在桌面上,整個人倏然起身。他趕緊往自己所住的四季居走去,推開他那臥房的房門。又寬又大的床鋪上,烏圖雅睡的正香。江夏趕緊輕輕地拍了拍烏圖雅,柔聲道:“夫人,快醒醒,快醒醒。”
和烏圖雅挨著睡在一起的烏目珠佔警惕性比烏圖雅高很多,她一聽見江夏的聲音就先醒了過來,然後幫著江夏輕輕搖晃著烏圖雅的身體。
烏圖雅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見江夏,烏圖雅道:“相公,什麼事啊?”
江夏道:“烏圖雅,你最後一次收到阿爾蘇的書信是什麼時候?信在哪兒?趕緊拿給我看看。”
“哦。”烏圖雅從床鋪上翻身而起,走到房內的梳妝檯前,拉開最底下的那個櫃子,取出了一個紫檀木盒。
開啟盒子,裡面裝的全都是書信。烏圖雅把最上面那一封遞給江夏道:“給,這就是四哥最後派人從韃靼給我送來的書信,大概有半年的時間了吧。”
江夏劍眉一挑,趕緊把信紙從信封裡抽出來。信是用漢字書寫的,內容不短,足足有五大篇。
江夏逐字逐句地掃過,發現信裡面說的都是家長裡短,以及些許問候關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