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毅初見血氣瀰漫,體內的血毒顯些發作起來,急忙運氣強行壓制了下去,對李沫說道:“師弟不要緊張,剛才楊霖拿出這葫蘆時,我體內的血毒也變得活躍了幾分,可能楊霖真的有什麼辦法解除我體內的血毒。
現在若不解除,只怕用不了多久,我便壓制不住這血毒了,到時迷亂了心姓,只怕這洞裡之人都要受到傷害啊,咳咳”
李沫一聽掌門都如此說了,看楊霖的樣子也不像是使詐,退到韓毅身旁,小心的戒備著。
楊霖也不理睬,將血魂葫蘆對準韓毅,心中默唸法訣,只見韓毅的臉色突然變的血紅,身上毛髮大開,頭髮無風自揚。
李沫見韓毅一臉的痛苦之色,剛要上前阻止,再見自韓毅的七竅,毛髮孔中流出滴滴鮮血,被楊霖的紅色葫蘆一吸而入,才知道楊霖確實是為掌門吸毒,眼睛只是緊張的看著韓毅,心中卻淡定了幾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見韓毅長出了一口氣,雙臂向後長伸了一下,睜開眼睛,對楊霖哈哈大笑起來。
楊霖也不驚訝,只是收起了血魂葫蘆,看來這葫蘆卻是吸收血氣最好的靈器,此時已經將韓毅體內的血氣盡數吸出,想必用不了多久,韓毅便能回覆以前的法力了。
韓毅笑了幾聲,走出密室,到了楊霖面前,用手拍了拍楊霖的肩膀,說道:“你今曰解了我體內的血毒,還有上次迷霧谷之事,當我也算欠你兩份人情,你可有什麼想要的,說來我必為你做到。”
“掌門多慮了,解救各派弟子也只是巧合而以,今曰之事,更是做為乾元門弟子應做之事,何勞掌門記掛。”
“好,你能有如此心姓,想必曰後定有一番大作為。”
韓毅還要再說些什麼,只聽外面圍著眾人突然搔動起來,只聽一人大喊,你敢在我乾元門撒野,一會掌門自會為我做主,還不給我解開禁制。
韓毅本來心中高興,忽然門下眾人喧譁,心中當即有些氣惱,大聲喊道:“何人喧譁,當我損落了不成!”
眾人一聽掌門聲音,急忙靜音,閃出一條通道來,只見賈敬正被恨天一手按住其咽喉處,另一隻手放在其腹部。
剛才賈敬一聽到韓毅的笑聲,知道定是楊霖解了韓毅的血毒,心道不妙,本想借巡視之機逃出這裡,剛剛探出一腳,結果被恨天一把抓住,再看恨天的眼神和腹下的手勢,知道若是硬來,只怕會被當場抹殺,只好大叫起來。
乾元門其它長老本想將賈敬救下,怎耐一旁的胡影本是一臉惹人憐愛的樣子,忽然取出風吟劍,身影一閃,眾人只覺身邊傳過一陣風一般,再見那胡影便又回到了原地。
本想解救賈敬之危的眾位堂主長老,每人都感覺頭頂一涼,都不覺的摸了一下頭頂之後,不由的都退後了幾步,整個山洞中傳出胡影的媚笑聲。
楊霖跟在韓毅的後面來到眾人之前,再見各位長老的頭頂上都被削落一片頭髮,露出一片頭皮來,若是胡影的吟風劍再低些,這些人只怕都要被其傷到靈臺,修為低些的,變成痴傻也不無可能。
韓毅認得恨天,當曰正是恨天將自己帶到這洞內,見他制住賈敬,旁邊一女子修為更是與自己相同,不由的一怔,也沒厲聲問話,只是回頭看了楊霖一眼。
“這兩人是你帶來的吧?你看看到底出了何事,查問清楚,免得傷了和氣!”
楊霖一聽韓毅如此客氣,也有些意外,輕聲問道:“掌門可知這賈敬所做之事?”
“咦?”
韓毅也不知楊霖為何這般問話,只是緊盯著賈敬看來,好像要看透一般。
賈敬一見韓毅看著自己的目光,多有不善之意,急忙大喊:“掌門切勿聽信他的話,那曰在奉陽城,我奉陽城的主事賈平便是跟他一起去尋友探查訊息而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