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甚輕,便沒怎麼在意,仍擋在路上,並不讓路。
幾名騎士奔到近前,見到這麼長的一隻車隊,而護衛妥然全是衛府的軍官,個個都是有品階的,並非尋常小兵,他們只好忍住氣,知道得罪不起,只好繞開大道,從樹林裡穿了過去!
王家車隊又走了片刻,後面再次傳來馬蹄聲,這回奔來的竟足足有幾十人,這些人都穿著款式一樣的立領胡服,人人雙馬,騎著一匹,還拉著一匹。
離得老遠,奔在最前面的騎士便叫道:“呀呼嘿,前面的老少爺們兒,讓一讓,讓一讓!”一邊喊,一邊舉起手中的馬鞭,啪啪甩了兩聲。
這回侍衛團的人不在擺架子了,他們認識後邊來的這些人,跟他們是同袍,都是左衛武的。歐陽利勒住座騎,叫道:“這不是白虎白將軍麼,你今天不薦值啊?。
來的這批人,都是左武衛的兵將,只是沒穿盔甲而已,領頭的校尉名叫白虎。在王平安剛開藥膳坊時,他曾去過,並拿走了消炎藥水的方子,算是熟人。
白虎見是歐陽利,立時舉高手臂,示意隊伍停下,他則打馬上前,行了個軍禮,笑道:“這不是歐陽兄弟麼,好些日子沒見了,你這是要千什麼去?。
兩人同在左武衛為官,剛開始時白虎的職位比歐陽利高,而現在歐陽利的官階比白虎高上一大截了。
歐陽利回了個禮,笑道:“我陪著主人去參加馬球會,你們呢,帶著這許多的馬,應該也去那裡吧?”
白虎點頭道:”那是自然,今天不單要打馬球,還要賽馬,我是去參加賽馬的,打球這活兒,不允許我參加”。
歐陽利哈地一聲,道:“不會吧,看你的馬術,應該打得不錯啊,怎麼會不讓你參加?。
白虎嗨了聲,笑道:“我打馬球當然不差了,可我只能和衛府的人打,今天的馬球會有皇上和宮豐的娘娘去看,衛府的兵將哪能上場,到時打得骨斷筋折,一腦袋是血,那多沒意思啊,不能讓娘娘們看這個呀”。
王平安在前面聽到他們說話,一夾白龍馬,走了過來,問道:“怎麼,打馬球有這麼危險嗎,竟然要打得頭破血流?”
白虎一見他,連忙就要下馬禮,左武衛的兵將也都要下馬。王平安趕緊擺手,道:,“不必多禮,咱們自己兄弟,用不著跪來跪去的。
白將軍,你剛才說打球很危險?”
白虎仍舊下了馬,給王平安行過禮,這才再上了馬,他道:”回王公的話,末將們打馬球當然危險,不過今天的比賽卻不會,要麼是禁衛上場,要麼是宮女上場,比賽溫乎著呢,哪可能有危險!”
王平安哦了聲,聽他的意思今天的馬球會,充其量是場友誼賽,表演性質的。他心裡有點哆嗦,不知李治會怎麼安排,估計自己的水平,就算是和宮女們打,怕也得被打到地上吧!
白虎奇道:,“王公以前沒見過擊鞠,沒打過馬球?”
王平安皺眉道:,“見過,但沒見過受傷的
白虎又問道:“今天王公要下場?那您可得注意點兒,寧可打不著球,也別讓球打著您。還有,最好把自己綁在馬上,千萬別掉下來,那可是要命的事兒!”他看出來了,王平安的馬術一般,騎馬亂跑沒問題,可要騎馬亂打,那就夠嗆了,他只能被別人打!
王平安嘆了口氣,心想:“今天是我定親的日子,:一小旦示下我的風采小場打球怕是免不了的。可我連七帥…規則都不知道,這球怎麼打啊?要不我不打球,只讓球打我?捱上個幾十下子,我要還能扛得住,那不也是另一種顯示風采的方法嘛,皮厚賽過盔甲啊!”
白虎並不多說什麼,衝王平安一拱手,帶著手下兵將,拉著他們的馬匹,又向前趕去。
歐陽利看主人面色不爽,他忙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