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盧秀之此時。卻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皇帝駕臨,又要出詩集,又要親自作序,他倆舉辦的這場詩文會,必會名揚四方,而他倆的名字,也必將隨著詩集的出版,而被世人所知!悲的是,他倆為了應付詩文會,事先都找了槍手作詩,都各自做了好幾首詩,寫情的、寫景的、寫物的、寫人的都有,可就是沒有寫征戰的!
太平盛世,寫什麼征戰啊,看看風景,然後談談情,說說愛,多好啊,寫打仗幹什麼?害得我們找代筆的窮酸,都來不及去找!
王平安回到了花棚之中。剛一坐下,趙璧和盧秀之兩個人就湊了過來。趙璧道:“無病啊,幫幫忙,幫我寫一首詩吧,哥哥求你啦!”
盧秀之也道:“幫我也寫一首吧,寫的好點,要能上得了檯面那種!”
沒等王平安回答,狄仁傑卻氣道:“你們說得輕巧,我大哥一個上午,已經連做四首詩出來了,哪可能再多做,你們想累死他嗎?趕緊自己做自己的去吧,莫要羅嗦!”
趙璧切地一聲,道:“才做四首,那哪能就累著了呢!我趕廟會的時候,看那些窮酸替人做詩,一天幾十首不在話下啊!”
盧秀之也道:“可不是嘛,俺們也不要啥太好的詩,只要看著別丟人,配得上我倆主持人的身份,也就夠用了!”
狄仁傑哼了聲,道:“你們兩個是主持人?我怎麼沒看到你倆上去主持過什麼?在場來的客人們,有不少還根本就不知道你倆是誰呢吧!”
趙璧嘿道:“小狄兄弟,要不你替我寫一首詩出來?哥哥我定有重謝!”
王平安忽然站起身,在花棚裡衝李世民那裡一拱手,大聲道:“平安有一事需稟明陛下!”
他猛地一站起來,可把兩個大紈絝給嚇著了,盧秀之差點沒趴到地上,小聲道:“無病。好兄弟,我們知道錯了,不用別人代筆,我們自己做詩還不行嗎,不要揭發我們!”
趙璧也蒙了,不會吧,無病向來最仗義了,就算不幫我們寫詩,也不會向皇上告狀啊!
王平安沒理會他倆,繼續對李世民道:“塞外苦寒,我漢家兒郎遠征苦寒之地,最需烈酒,平安恰得一秘法,釀出了上好的烈酒,今天正好帶到會上,請陛下應允,將此烈酒獻於諸君,以增詩興!”
李世民知道這種烈酒,史忠臣喝多了,還差點耍酒瘋。他笑道:“可是阿史那奇缽兒送給你的秘法?”
王平安忙道:“正是,是他送給平安的,經過平安的改良,釀出了天下罕見的烈酒。”
說著。他向侍立著的僕人揮了揮手,命他們拿出那幾罈子烈酒來,會上的人太多了,管夠喝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每人分上一杯兩杯的,嚐嚐鮮也就罷了!
李世民衝王平安笑了笑,心想:“他是不是猜出什麼了,竟然如此配合,不偏不倚地,正好這時候獻出烈酒來!”
他轉頭衝阿史那奇缽兒道:“奇缽兒王子,既然是你送給王平安釀酒秘法的。那不如就由你來給諸君倒酒吧,可願否?”
阿史那奇缽兒忙站起身,單手撫胸,道:“阿奴自然願意!”走出使者們的花棚,先去給皇帝的花棚敬酒,又給文武百官們敬酒。
李世民端起酒杯,作勢飲幹,點頭道:“嗯,好酒,性烈如火,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喝的酒!”
他並沒有真的喝酒,一來知道這酒性子烈得異乎尋常,二來他怕酒中不乾淨,三來就是怕萬一真喝多了,耍起酒瘋來,那可要了命了!
李治端起酒杯,只聞了聞,便道:“這酒氣也太過濃烈了些,很是刺鼻啊!”他對酒這種東西,一向是很挑剔的,太烈的酒,他是不喜歡喝的。
李恪見他不喝,端起酒杯,聞都不聞,一杯酒,再烈能烈到哪兒去?他心想:“我一口將酒喝了,然後學著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