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只能你一個人進去!”
王平安道:“那也成,就讓他們憑身板兒,往人堆裡擠吧!”迴轉身,和秋仁杰他們將事情說了。
可把秋仁杰他們給羨慕壞了,大哥你太牛了,借道兒能借到皇宮牆上去,換別人誰行啊!
王平安囑咐他們要小心些,互相照顧著點兒,這才轉身回來,跟著蒙家兄弟,進了重福門的側門,登上了宮牆。蒙大恬給了王平安一塊銅牌,這牌子正面是匹駿馬,反面寫著崇賢館行走,估計是發給館裡學士的辨認腰牌。
王平安拿了銅牌,順著宮牆向西走去,不用怕迷路,因為只有一條路!宮牆之上,每隔數丈,便有禁衛把守。宿值宮掖!
照著王平安的想法,他在宮牆上就這麼一路走過去,不得一群禁衛上來盤查呀,所以他在心裡一直想著,怎麼能把話編得好聽些,估計著禁衛們不可能去問李治,所以這事不怕露餡兒,但人家要是來問,自己也得回答得好聽些呀。一路走,一路盤算著說法!
可走了一道,那些站崗的禁衛,卻無一人上前來盤查,雖不至於上來打招呼,可見了他,無不點頭微笑,全無半點要“將他拿下”的意思!
王平安心想:“可能是我這身官服的作用,好歹也是個伯爵啊!我是正四品上的武職爵位,要走進入軍隊,再往上升一級,就是衛府將軍了,再升三級,我就是衛府的大將軍了,他們這些小小禁衛,自不敢攔我的!”
腳步輕盈,越走越快。走不多時,遠遠的便看到了承天門的門樓,他快到地方了。這時,前面走來一隊禁衛,看來是巡邏的。
巡邏的禁衛眨眼功夫便到了王平安的跟前,前面有人叫道:“王平安,是你嗎?哎呀,真的是王平安啊!”
王平安定睛一看,嘴一咧,心想:“怎麼是他啊!”他本來不認識這個人,但詩文會上這人就坐在高陽公主的身邊,他自然也多注意過幾眼,事後一打聽,不認識也變成認識了。
來者不是別人,竟是巴陵公主的駙馬柴令武。
柴令武是皇帝的女婿,雖然不算是太貼心的那種,但好歹也有實職差遣,他是衛府軍裡的一名將軍。上戰場的事當然輪不著他了,更不可能派他去戍邊,那就只能守衛皇宮了,今天正好他當值,在宮牆上巡邏。巧不巧的正好碰上王平安了。
柴令武駙馬之尊,遠遠的見到王平安,笑著走了上來,刷地衝王平安行了個軍禮,把王平安嚇了一跳。駙馬給我行禮,我是不是也得還個,禮啊?他比比發劃地,也朝柴令武行了個軍禮!
柴令武忙搶步上前,道:“別別,平安大人,你可不能衝我行這個禮。這是下級給上級行的痢啊!你是正四品上的伯爵,而我只是個從五品下的都尉,咱倆差著好幾級呢!”
他雖是平陽公主之子,又是駙馬爺。但卻沒有襲爵,只是駙馬都尉罷了!駙馬都尉聽著很風光,是皇帝的女婿,但其實官階並不大,除非日後襲爵,否則就是一小武官而已!
王平安啊地一聲,朝廷裡的官職都是幾品,他一直弄不清楚,但一聽柴令武是從五品下的官,立即心中盤算起來,從五品上、正五品下、正五品上、從四品下、從四品上、正四品下、正四品上,呀,我比他大七級哪,我比駙馬爺大七級哪!
腰板立時就直起來了,王平安點頭笑道:“原來是柴將軍,今兒個。是你當值?”
柴令武道:“是啊,今天是我當值!”他向左右看了一眼,將王平安拉到一邊,低且“平安大人,我事相求,還望你千萬要答允啊!※
王平安心裡挺樂,連駙馬爺都有事兒求到我頭上了,他反手拉住柴令武的手腕,道:“柴將軍可是得了病?嗯,你脈相正常,沒有生病啊!”
柴令武道:“我當然沒生病了。是這麼回事,上次你在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