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走近路,不過數百里,近了幾乎一半。此次咱們去慶州,不如走近路吧,近路山高水險,有些事情可以找機會辦辦!”
別的幕僚也都點頭,大家心知肚明,還能辦啥事,當然就是辦了太子的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太子離京,路上“不太平”,出點啥事,不是很正常麼!
李恪搖頭道:“不可能的,要是本王一個人去,走近路便也罷了,可要是和那人一起去,那隻能走官道。我想抄近道,他也不肯啊,又非得聽他的不可。”
另一個幕僚道:“走官道也可以,時間上耽擱得長了,機會更多。水土不服,就是一個好藉口,那人從未離京遠行,吃慣了長安的水,再吃別的地方的,想不病倒,卻也不容易。”
幕僚們一頭,這個主意好,可以從飲水裡做文章。
李恪同樣也沒離開長安這麼久過,對於水土不服之事,不是太明白。他問道:“在水裡下毒?這個可不容易,能試出來的啊,那人要喝水,肯定是要別人先替他喝,而且味道方面……本王知道有種毒藥叫砒霜,雖然中者立斃,可卻味道很大,那人隨身帶著的侍從一聞就能知道水有毒啊!”
站在外圍的一個能人異士,操著怪異的口音叫道:“沒味道的毒藥小人有,而且下毒極易,小人便知一種下毒手法。”
眾人一起回頭,看向說話的能人異士,見這個人高鼻深目,是個胡人。胡人都能混到李恪的府裡騙吃騙喝了,也真是奇事一樁!
這胡人擠了進來,很是得意地看了眼別人,他道:“不知王爺要毒死誰啊,小人只聽說那人,那人是誰?”
眾人一聽,個個皺眉,那人是誰,就是那人唄,誰還敢真的挑明他是誰,不要命啦,誰知這裡面有沒有東宮的探子,心知肚明就行了唄!
李恪道:“那人是一匹馬的名字,比牛還壯實,比駱駝還要高大,本王想毒死這匹馬!”
胡人心想:“一匹馬?用得著這麼麻煩麼,一刀捅死不就得了。”他道:“這個容易,用得了瘟疫的羊,取血混入水中,飲了這種水,幾日內便會身亡。而且症狀表露得輕些,是水土不服,就算表露得重些也沒關係,也就是傳染了瘟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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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下毒也是個技術活兒
李恪咦了聲,道:“得了瘟疫的羊?那是什麼瘟疫?”
胡人道:“這種瘟疫人畜都會得的,不過卻不象口蹄疫那種病,一得一大片。這種瘟疫只要發現得早,把病羊殺掉埋了就成,在我們草原上,叫做滅魂兒!”
胡人道:“吐血,象是肺子得了病一樣,但不咳嗽,也不拖,幾天功夫羊就死了,但肉可不能吃,只能埋掉。”
幕僚們這才明白,都道:“有點象肺癆啊!”
李恪道:“這種病羊好找不?我們再過幾天就要上路,就算派你去提前安排的話,也頂多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必須在路上安排,要是到了慶州,這招就不好使了,王平安可在慶州呢,沒有他治不了的病。”
胡人道:“這個,倒也不難,不過小人得去草原找這種病羊,在中原可沒見過,可能也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吧,羊一到中原,就不得這種病了!”
李恪嗯了聲,道:“只要好使就成,就派你去了,找到病羊後帶回來,在路上等著,多帶些錢,把事情辦得隱密一些。”
胡人見得到重視,自然高興,忙不迭地答應。
一個幕僚比較謹慎,又道:“就算用了這種病羊的血,怕也不是隻有那人喝這種毒水,我們也得跟著喝,這樣才不會引起懷疑,這種毒可有解藥?”
胡人笑道:“當然有了,羊嘛吃草為生的,有一種草可以治好此病,叫做招魂兒,不過這種草要比病羊難找,得在牧民那裡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