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床照都被人抖出來都不在乎的人,又不是一個兩個,只是傳我雲侯心智失常算得了什麼?這叫事嗎?
“先生多慮了,小子有沒有失心瘋過兩月之後就明白了,只是把事情做得急了些,雖有瑕疵,卻也效果斐然,莊子上現在沒有閒人,您可知道,世上的財富本就來自於勞動,只要做了有效的勞動,自然就會創造出財富。小子會做孟嘗君那個做大事惜身,見小利忘命的無知匪類?”
老李眼中精光四射:“你為什麼發急?這就不是平日裡懶散的性格,有什麼是老夫不知道的嗎?”
雲燁一臉慘笑,不說話,李二對蝗災之事早就下了封口令,上次到皇宮就想問,被李二用眼神逼退,他要用蝗災來做一個大文章,不知道與蝗災一起毀滅的會是誰?
就算老李是一個非常可靠的人,這種事關全家性命的事還是不要對他講為好。否則以他的脾氣一定會在朝堂掀起風浪。一旦壞了李二的佈置,李綱能不能保住晚節都難說,老頭人不錯,不想他倒黴。
李綱見雲燁不做聲,長嘆一口氣,人有些頹唐,轉身離去,邊走邊擺手說:“老了,老了不中用了,我管不了,看你的樣子,我也不能管,不問了,不問了,小子,你努力把事情做好,不要丟了良心。。。。。。。”
今天有些晚了,對不起大家,請原諒。孑與拜上
第二十四節理想在飛
黃鼠從地道里赤裸裸的鑽出來,回到了那間牢房,兜襠布裹在頭上,只露出一雙眼睛,他先是站在地上豎起耳朵傾聽片刻,沒有聽見其他聲音,就解下頭上的蒙布,長長出一口氣。來不及休息片刻,他用手捧起牆角挖出來的土,小心地灑在土牢的地上,再用腳把地面踩平。他又趴在地上用眼睛瞄地面的平整度,稍作調整,這才滿意的抓起桌子上的水壺,貪婪的灌一口。
他還是很渴,卻不再喝水,含一口水噴在一塊布上,用它來擦拭身體,直到身體上再也看不見一點泥土,才作罷。穿上衣服躺在床上閉目休息。
整整一個月,他每天晚上都在不眠不休的挖洞,為了不引起懷疑,他把土平均的灑在地面上,讓地面逐漸增高,如果不是極度敏銳的人是不會在意每天都在長高的地面,那把小勺子已經完成了它最後的使命,儘管它已經被黃土磨得鋒利異常,也抵不住連續一個月不停的挖土。就在今晚,它終於斷成兩截。
黃鼠是一個有些念舊的人,他準備出去後就重新打造一把那樣的勺子,放在身邊,用來吃飯或者危急時用來挖土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甚至想把這種方便的工具介紹給賣醪糟的婦人,自家的攤子麼,沒點特色可不行。
用嘴大口喝醪糟實在是有失體統,完全沒有用勺子一勺一勺舀來的風雅,富貴人家的習氣,咱總的學兩手不是?將來自己的孩子長大了,如果捧著碗往嘴裡倒醪糟,老子就狠狠地抽他,臉不敢打,孩子還小,屁股就沒問題了。
生三個孩子就好,那婦人屁股肥大,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兩小子,一個丫頭就行,小子長得像老子沒關係,反正還是要走摸金校尉這一行當的,死人誰在乎你長的什麼模樣。
丫頭可不行,得隨他娘,長成老子這樣嫁誰去?不過無妨,老子在鬼柳下面還藏著三百貫錢,到時候嫁妝豐厚些,不愁找不到好後生。
在睡意朦朧中,他彷彿看到賣醪糟的婦人領著三個胖墩墩的孩子朝他甜甜的笑,嘴裡喊著夫君,孩子叫著爹爹向他撲過來。。。。。。
“明晚,老子就會逃出去,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黃鼠嘴裡嘟囔一句,翻個身,沉沉睡去。
天剛亮,李泰拎著小鐵桶打了滿滿一桶熱水,回到宿舍。作為王爺在書院裡唯一可以享受到的優待就是有一間自己的屋子。房間並不大,連皇宮柴房都不如。李泰卻很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