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除掉他!
“臺下女子回話!”主事官一拍桌子。
符柔連忙回過神,柔聲答道:“小女子不才,稍稍懂些。”
文圖的心臟幾乎蹦跳出來,以至頭腦脹痛,晃動幾下腦袋疏鬆脈絡,這符柔千尋萬覓不見,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她絕非入宮為侍,一定懷著巨大陰謀,要留住她,還要保護她,無論什麼任務,一定少不得她!於是裝作漫不經心樣子問道:“從事篇第一序說的是什麼?”
這當然難不倒東土郡主,符柔張口即來:“寧食君子之糠,不進小人之酒!”
“嗯,”文圖滿意地為自己未來之妻點點頭,當時自己讀此篇之時,也是有所感悟,總結出一句話:寧為君子提鞋,不給小人當爹。此時心中萬鹿齊奔,其實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帶走符柔,可為了調戲調戲郡主,還是故作深沉問道,“不知芙兒可曾有過意中之人?”
符柔又是一怔,頭腦中忽然閃過文圖的影子,可是立即被自己否定,這是個可恨的貨色!隨即緊閉雙唇搖頭示意沒有。
主事官乾咳一聲,示意文大人考題有所偏頗。
文圖才不管那些,掩飾著心中興奮,再出一題:“天有所低,地有所高,不如芙兒可有什麼特長之處?”
“回大人,”郡主臉色愈發難看起來,“小女稍通醫理,不過也是皮毛之術,不值一提。”
“哦?”文圖知道符柔骨子裡滲透著醫術之精髓,不想來到恭旦帝國仍是有所潛發,立即感覺到喚醒她一定有辦法,“那你倒是瞧瞧,本官現在可有病恙?”
“大人臉頰潮紅,唇邊泛白,目光幹赤,恐怕過兩日口中便有異味,”說白了,就是文圖馬上要口臭,可謂一石二鳥,符柔毫不介意觸怒文圖,旁邊下人有人偷笑,被主事官怒目制止,“此謂心中實火所致,可取實心蓮少許加冰糖熬汁飲用,三日即刻痊癒。”
文圖有喜又羞,確實因皇上失蹤焦躁不安,導致心火上升,當眾被符柔反唇相譏,也有些尷尬,不敢再問,裝作滿意的樣子說道:“此女心聰目慧,留下入駐廣慈殿,服侍太后娘娘!”
“民女芙兒,應侍官允准,入廣慈殿!”主事官吩咐,下人便著名入薄,殿後等候。
以下的篩選文圖無心在觀,心猿意馬地應付著,直到午時,幾十名宮女方才甄選完畢,文圖囑咐宮事官一定要細心分配,著人而適等等,自己說了什麼也不清楚,草率履行罷職責直奔後殿,引領著符柔移步廣慈殿。
此刻,文圖心內暗笑不停,也終於懂得穿梭之行,該到的時候自然到來,不必強求,也不禁感激起穿梭長廊,這若是尋個一年半載,說不定後宮早已驟變。
見四處無人,他回身肆無忌憚地端詳起眼前小娘子,好個誘人!
郡主卻是狠狠瞪他一眼,臉色泛起慍怒。
相比符柔,宮裡的職位可是比她大得多,文圖情不自禁笑嘻嘻伸出手去,意圖去牽符柔的手,絕對一副淫邪大員的醜陋形狀!
符柔連步後退,沉聲喝道:“文侍官休要折辱本郡主,你我心照不宣,互有猜忌,既然本郡主敢來,就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你可要小心自己的腦袋!”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文圖連忙止住笑容,心想日後與符柔交談機會不多,正色問道:“恕在下魯莽,竊以為舊相識方才衝撞,不過文某倒是想問,郡主貴為東土新主,為何屈從宮女應徵而來,不怕在下揭穿你嗎?”
“哼!”符柔鄙視道,“諒你也不敢,我手下無數人包括聶將軍皆能證實你是同謀,還有潘王爺,一句話也會置你於萬劫不復之地,到那時本郡主當然會令你陪葬!”
文圖倒吸一口冷氣,如果這些人同時指證,尤其是聶良,寧死也會守護郡主,再有潘王煽風點火,自己絕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