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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頭的少年站在她的身後,打著一把花傘,遮住頭頂上的陽光。第二位少年站在她的身邊,舉起一把扇子在她身邊輕輕的搖著,跟在後面的兩位少年跪在她的面前,輕輕的按摩著她的雙腿。
四位少年周到的服侍暫時驅散了南寧的不快,南寧也懶得理會攆車內的一雙憤怒的眼睛,享受著美男的服務。
南寧發出滿足的喟嘆聲、一聲緊似一聲的舒適的喟嘆聲,從她的小嘴裡盪出來,令跪在她面前的兩位少年面紅心跳,兩人對視了一眼,起身交換了一下位置。
重新跪在她的面前,俯下身子,用嘴巴輕輕的吻著嬌嫩的肌膚,用下巴摩擦著討好南寧,南寧任下巴上的小細茸毛輕輕的拂過手掌,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拂癢了她的手心,拂癢了她的心,
少年有意的低下頭,寬大的袍袖滑到肩膀上,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嬌嫩的肌膚,露出了胸前的兩粒紅豆。
南寧伸手揉著滿頭的秀髮,春心蕩漾,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摸著,纖細的手指十分熟練,從衣領裡滑進衣袍裡,拂過胸前光滑的肌膚,細滑如綢緞似的光滑令南寧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當著眾人的人毫不掩飾她對四位少年的寵愛。
向陽看得目瞪口呆,驚出一身的冷汗,徹底的明白了狩琪為何要他易容,原來南寧是真的看中了他的美貌,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南寧打賭沒有贏回向陽,心有不甘,回府後一直對向陽念念不忘。
向陽的身影在她的腦子裡紮了根,只要她閉上眼睛,就看見了向陽的,每天晚上來侍寢的夫侍,不是被她罵出去,就是被她揮著手像敢蒼蠅一樣趕出來。
每天晚上高洋愁眉苦臉,不知派誰侍寢,最後他躺在床上想出了一條妙計:內部挖潛。把夫侍好好的裝扮一番。
他派人到外面去採購大量的玫瑰花,一包一一包分好,叫下人送到每個夫侍的手裡。吩咐他們泡過玫瑰浴,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的,站在院子裡,請南寧自己親自點。
南寧看中誰,誰就當晚侍寢,沒想到南寧見到這些不男不女的夫侍,看得火直冒的,昔日她最喜歡的夫侍在她眼裡也成為俗不可耐的人了。
沒有一點味道,她眼裡只有那一張陽光似的圓圓臉,即使生氣樣子也是有趣的。
瞧!這些夫侍,不是搽著胭脂,就是抹著口紅,學著太監翹著蘭花指,憋著尖細的聲音在撒嬌,叫得心煩意亂,昔日她稱讚的幾位具有柔媚之美的夫侍,在紅袍的映襯下也黯然失色了。
一寢宮的夫侍,沒有一個看得順眼,她揮著手像驅趕公雞一樣全部趕出了寢宮,一瞬間,這些夫侍嚇得花容失色,連滾帶爬的滾出了寢宮。
南寧是府裡的天,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無人阻擋,南寧把南寧府鬧得雞犬不寧,眾多夫侍不敢近身。
這些夫侍快被南寧逼瘋了,過去了,他們的已經到了服藥的時期了,如果南寧不高興,不給他們解藥,他們將會毒發而亡,幾個忤逆南寧的夫侍,最後毒發而亡的慘狀在他們眼前閃現,嚇得他們魂不附體,感覺未日來臨了。
他們是系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要死一起死,要跳一起跳。
他們不想死,所以自發的聚在高洋的院子裡,一起求他幫忙想辦法,替他們解圍。高洋愁眉苦臉,一臉的無奈,高洋苦思苦想也沒有想出好辦法,他大著膽子,硬著頭皮來到了南寧的寢宮,還沒有等他開口求情,就遭到了南寧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罵得高洋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心臟差一點停住跳動。
南寧罵著罵著,罵道最後罵累了,就叫他滾。
他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驚恐萬狀的滾出寢宮,腦袋一直嗡嗡直響,回到自己的院子精疲力竭的倒頭就躺下,再也不願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