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忍了一忍,也就沒說。
嶽子峰三人起身告辭,出門前還不斷的回頭來看,李易不和他們的目光相接,便將頭扭到一邊。
三人走後,李易久久不能平息,本來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破事了,但是腦子裡總是編造著祝澤凱被祝光達壓……,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李易猛的搖搖腦袋,暗道:“我自己的破事還沒擺平,想別人的事幹嘛,劉平安這個孫子,指不定背後打算怎麼整我呢。
如果他跟華國偉聯起手來,這恐怕還真是個大麻煩,喬豔紅應該是離開海州了,不知道去哪散心。可是這事弄的叫人哭笑不得,華國偉只是來跟我威脅一通,卻暫時沒有動用什麼手段,看來他並不在乎喬豔紅到底如何,兩個人所維持的不過是一段對外的婚姻表象罷了。”
李易雖然近一段時間以來,經歷頗多,心中感悟也不少,但是畢竟年輕,xìng格又跳脫不羈,對這些人生悲涼一面和消極一面的感觸還是不夠多,也不夠深,想了想,想不下去,也就罷了。
李易又回家看了看,見李國柱把家裡收拾的十分乾淨,雖然是租的房子,卻像自己的家一樣,知道他是軍人的習慣,雖然平時跟自己忙前忙後,但是家務一直是他做的,在這些心腹當中,李國柱可以說是最可靠最忠誠最沒有其它功利心的一個。
李易本想在家裡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但是心情激盪起伏,不知怎地就是睡不著。
李易現在的生意,基本上不用自己插手,內務和後勤靠董川一手打理,賬目也在董川手裡。
而保安和管理一直是李國柱和周飛在做,周飛雖然xìng子魯莽了點,為人又太張揚,不過對自己倒是蠻忠心的,什麼腦後有反骨之類的,倒是還沒有表現出來。
李易堅信,只要自己以真誠待人,別人也一定以真誠對待自己。這個世界上真誠的人其實不太多,也不一定都被自己收為左右,有這些好朋友幫忙,這就已經足夠了。
李易出了門到樓上看看。一到門口便聽見裡面周飛鼾聲大作。知道他是中午又喝酒了,這一覺看來不睡到晚上上班是不會醒的。
路小花上學去了,還沒到接她的時候,這一段時間,李易的車子只要有空閒,就叫馮倫去送路小花上下學。
李易和這個小女孩接觸時間一長,覺得她古靈jīng怪的,時不時的冒點小脾氣,心計也不輕,但有時卻又表現出一種毫無遮掩的單純。想到這些。李易不禁搖頭苦笑。
董川和馮倫的家雖然也在附近,但是李易不願意再去爬樓梯,再說家裡也沒有人,馮倫剛才沒跟自己回來。留在酒幫著董川和李國柱他們準備晚上的小型演唱會的舞臺。
那是董川出的一個主意,花重金把廣省一個小有名氣的歌壇新秀請了來,準備過兩天就請他在酒唱歌,用來招攬生意。
那歌手唱歌說實話一般般,不過盤亮條順,唱歌又很風sāo入骨,很得人喜歡,剛剛出道,就出了一張專輯。
董川去跟她商量,花了很大的價錢才把她請動。李易當初還不大願意請她,心想你一個唱歌的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前還是在酒駐唱,這時候發達了,小有名氣了,就身價抬高,看不起人了?
不過後來李易也覺得好笑,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狹隘想法,人往高處走,人家熬出來了,自然就要有所選擇。總不能一輩子在酒裡駐唱。
可是李易立刻就意識到,自己是不是還是念念不忘蘇綠當初對自己做的那件事?或許。李易在面對強敵的時候,頭腦時常能保持清醒,可是一想到這種事,就混亂以及。
李易對蘇綠的情感十分糾結。既有那種火爆的衝動,又有一種想把她撕碎的野xìng動力。而這一些火熱的背後,李易卻又想輕輕的抱著她,吻她,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