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湊過來一看,原來包裡是一個鐵鑄的牌子,上面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娃娃,正緊靠一起,**尋歡。
萬蜂顯然認得這東西,伸手過來便要拿,小九一把把鐵牌搶到手裡,向四周展示一番,道:“各位,合歡幫的信物,只有幫裡的重要人物才能有,合歡幫以合歡為名,兩人合歡就是明證。”
有人湊趣,問道:“那又怎麼啦?”
小九道:“昨天晚上,合歡幫派人去陸公下榻的酒店行刺,中了我一掌,從他身上跌下了這個東西,大家猜是怎麼回事?”
人群中哄的一聲亂了套。
萬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人們群情湧動,不由得微微緊張,忙道:“陸公,這是個誤會,我的人怎麼敢去得罪陸公?至於行刺這種事,就更是不可能了。”
陸亭候帶來的那幾個老闆這時都開了口,其中那古老闆道:“萬大哥,你這事就做的不講究了。不錯,廣寧是你的地盤,可是陸公來廣寧投資,這跟你又有什麼衝突?人家也不是來立棍成勢力的?”
賈老闆也道:“是啊,你做事未免欠妥,我身在廣寧,都替你覺得臉紅,陸公是正經商人,你怎麼能這麼做?”
馬老闆道:“老萬,咱們兄弟平時義氣為重,兄弟我有沒有挖過你的牆角?沒有吧?可是陸公要跟我做生意。你怎麼能使出這種手段來?
我跟陸公就算做成這筆生意。也不會來跟你為敵,勢力也大不過你,廣寧還是你一個人的。你又何必把人逼到絕路上?
你在廣寧這幾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吃龍,我怎麼也得吃只蝦吧?你擋了我的財路,叫兄弟以後看見你,是叫你萬大哥好呢,還是叫你萬蜂好呢?”
那姓張的是黑幫大哥,勢力沒有萬蜂的大。卻也是有一號的人物,這時也道:“萬哥,我明著說,我有一批貨是借陸公的路子出的手。如果陸公出了事,這一千多萬不能回籠,我就只能跳河了。不過跳河之前,我還會來青馬大廈這轉轉,看看能不能找一兩個志同道合的,一起跳下去。”
李易在旁邊一聽,這才知道,原來陸亭候的生意做的很廣,跟這些人都有些生意上的往來。
陸亭候是大生意人,這些人自然要唯他馬首是瞻。看來陸亭候的勢力不只是在東南亞一帶,大陸上也有。
難怪上次在陸亭候的島上,這老東西一看見周飛留下來的迷藥瓶子,就一下子認了出來。原來他對廣寧的事早就有了解,只是跟萬蜂並不熟,萬蜂想來也不大清楚,古賈馬張這些人跟陸亭候有生意上的往來。
萬蜂心裡有氣,明知道是受了冤枉,可是一時間卻無法解釋,有心發作。在這種場合又不能,不由得臉紅脖子粗。
李易一見,壞水又冒上來了,擠到人群裡,道:“各位。你們有足夠的證據嗎?僅憑一塊死東西,就能判定是合歡幫做的?人呢。人抓住沒有?”
除了陸亭候,古賈馬張四人都不知道李易是誰,看他坐的位置極為尊崇,又替萬蜂說話,便以為他是合歡幫的重要人物。不過他們四人跟合歡幫以往都有些來往,對幫中的重要人物大都認識,李易卻面生的很。
姓馬的是黑幫出身,脾氣最不好,道:“人要是抓住了,今天就不是這麼個場面了。你這麼說,看來是有恃無恐了?我們今天這麼來問萬哥,就是給他面子。”
古老闆道:“老萬,你得說句話了。”
萬蜂不住的喘著粗氣,不知說些什麼好。
曾文遠過來道:“陸公,我看這事跟上次一樣,也是個誤會,一定是有人冒我們的名,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現在我們事情太忙,我們會去慢慢查的。”
陸亭候氣派很大,道:“慢慢查?我這把老骨頭可能不等你們查出來,就得入土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