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笑“不玩,不玩,不喜歡。”
“要麼咱們三個直接開個房間鬥地主算了,正好三個人。”
這回這個男子很顯然動心了,看了看我,很明顯,我很年輕。跟他們比起來,最少也差十幾二十歲的樣子,思考了一下,點頭“好的。咱們去玩會。”
這會另外那個男子開心了,想來他也是憋了很久了“我去叫服務員,開房間。走了。”說完了以後他推開門,我跟著另外一個男子,也都出來了。出來了以後就聽見這個男子伸手一招呼“服務員,開個桌。”
服務員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帶著我們到了一個房間門口,用鑰匙開啟房間,進了房間把牌九拿走,在麻將桌前,把撲克給我們開啟“誰做北?”
我一聽“做北什麼意思。”
男子笑了笑“你是剛來的吧,做北的,就是剛才那個女人的那個活兒。有人進來了,得把牌場情況說一遍。”
我一聽,笑了笑“哦,明白了。”
“一般都是輪流做北的,我先吧。”男子開口。
服務員點頭,衝著我笑了笑“先生,玩的開心。”
我也笑了“謝謝。”
“我去給大家上茶,上小吃。”
“給我洗倆桃子。”最先挑起來玩牌的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服務員點頭,就出去了。
我們三個坐了下來,那個話一直很多的男人開口了“我叫姜林山,兩位?”
“我叫王越。”
“王陽。”另外那個要玩血戰到底的男子開口道“多大的。”
姜林山笑了笑“五塊十塊二十,單踢單踹,悶翻,上樓。二起三底,兩個點一輪兒。無封頂,怎麼樣?”
王陽點頭,然後看著我“小夥子,明白嗎。”
我“恩”了一聲“差不多,來吧”
姜林山很開心的笑了笑,接著我們三個就玩了起來。這個姜林山,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非常非常職業的賭徒,黝黑的面板,有些微胖,大眼睛,嘴上有顆痔,一提賭,就兩眼冒光,一看就知道很喜歡賭,而且不是一般兩般的喜歡賭,大大咧咧的,王陽到是很普通,瘦高個,帶個眼鏡,也不喜歡說話。我們三個一邊玩,一邊就聊了起來。我開始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心裡有鬼,而且還是頭一次跟這樣的人打牌,心裡未免有些鬱悶,我校園賭神的名號,都被自己侮辱了,連基本的牌都總是記差,弄的這倆人誰跟我一夥兒,誰罵我出的笨,玩的差,再後來,倆人只要抓到漂子,不管牌好壞,就一定要叫地主,這到是讓我又贏回來不少。我們三個玩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我笑了笑“山哥,你一定總是來這裡了吧。”
姜林山贏了最少兩千多塊錢了,我輸了一千大幾,王陽輸了小一千,所以姜林山還是很開心的,一邊給我發牌,一邊回答我“恩,我自從這裡開了,我就天天晚上都來這裡。”
“山哥,那你不工作啊。”
“工作,你山哥我就愛好這口,而且小賭怡情嗎。”姜林山繼續說道“不過你這個年紀,偶爾玩玩還好,千萬不要上癮,不要沾染上這些惡習。”
我突然之間對於姜林山有了些許好感“山哥,你說咱們玩的時候,會不會有警察來抓啊。”
姜林山搖頭“只要沒有得罪這裡的大人物,誰想弄這樣的場子,都可以,只要跟派出所的所長打好關係就行。”
“那也得有這個通道才能聯絡到那個派出所的所長,是不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能打好關係吧。”
“你不是本地人吧?”姜林山衝著我說道“肯定不是,一點都不瞭解行情。”
“我還是真的不是本地人,我是剛來的。”
姜林山笑了笑“咱們現在呆的這個場子,是田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