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擋下。
然而神氣兇猛,震得織愉雙手虎口裂出血來,直將九曜太陰擊飛出去。
“哼,我還能?我還能要你的命!”
趙覺庭說話間,已縱身飛向織愉,手持長劍,直逼織愉心脈。
戰雲霄、戰銀環與柳別鴻三人連忙飛身阻攔。
然而未能近身,便被趙覺庭周身神氣震飛。
趙覺庭亦遭神氣反噬,口角溢位血來,但仍張狂冷嗤:“不自量力!”
織愉連連後退,雙瞳驚慌地震顫,倒映著趙覺庭猶如奪命惡鬼的猙獰面容。
就在劍刃將刺入身體的剎那,倏然眼前一黑。
有人拉了她一把,擋在了她身前。
她身形踉蹌,撞上那人的後背。
只覺身體被嶙峋的刻紋硌得生疼。未看清眼前人,已知擋在她身前的是誰。
魔太祖。
織愉訝然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背影。
那把穿透他胸膛的劍,滴落著淋漓的殷紅,格外刺眼。
趙覺庭牛眼怒瞪,欲抽劍將他開啟。
卻見魔太祖直接握住了胸膛中的那把劍,手中用力,將趙覺庭猛然拉到面前。
趙覺庭猝不及防地撞向魔太祖。
因離得太近,神氣護體也失了效。
他連忙運功要開啟魔太祖。
而魔太祖等的就是這一刻,一掌柔勁拍向趙覺庭神庭穴。
那一掌手法特殊,趙覺庭頓時元功反噬,渾身氣脈倒湧,口中噴出血來。
魔太祖翻手召出天魔槍。
在趙覺庭口中血霧噴濺到己身之前,長槍揮斬,一槍貫穿趙覺庭琵琶骨,將其擊飛出去,直釘在神柱上。
他動作快如雷霆,在場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聽見趙覺庭發出一聲淒厲慘叫,眾人才回過神,下意識望向趙覺庭。
趙覺庭像一隻被釘在牆上的獵物,拼命掙扎也逃脫不了禁錮,渾身元功潰散,經脈受損。
他不願面對現實,瘋狂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會破謝無鏡的功法,這不可能!”
“你怎麼會這樣的手法,你怎麼會!”
趙覺庭喊得像一頭待宰的豪豬,狼狽至極,不復先前囂張。
戰雲霄終於揚眉吐氣:“這世上不可思議的事多了去了,比如說,你費盡心機而不可得的,有人輕而易舉就得到了。”
戰銀環警告地瞪他一眼。
他方收斂,不再多嘴。
織愉聽出他話中有深意,正要追問,餘光瞥見眼前人影身形搖晃。
反應總是比思想還要快一步。
待她意識到這點時,她已不顧手上虎口裂痛,扶住了魔太祖,讓他靠在了自己身上。
魔太祖側頭看她。
臉離得極近。
隔著獸面,織愉也能感覺到他因傷而沉重的呼吸,他刺人的直視。
織愉愣了下,故作賣弄地與他調笑:“太祖厲害,若非太祖露的這一手,我都要懷疑太祖方才是以身為我擋劍了。”
說著,她佯裝嬌羞地向他胸口上的劍伸手,“太祖傷得不輕,可需要我幫太祖拔出來?”
魔太祖轉回臉去,揮開她的手。
他運氣吐納,一把將劍拔出。
動作之狠決,劍出時連帶著將血濺到了織愉臉上。
織愉驚呼一聲別過臉去,還是感覺到,那燙人的血,落在了她左臉上。
魔太祖推開她,止血調息,大步走向趙覺庭。
鍾瑩原本奔向魔太祖的腳步停了下來,站在一旁。
魔太祖經過她身前時,她低聲關切:“你的傷還好嗎?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