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向他解釋方才所發生的一切,皆是瀾盡嬈的設計。
解釋完,天道無懲罰,她鬆了口氣。
謝無鏡淡淡應聲:“嗯。”
他不在乎她的解釋。
織愉想起他握住她偷襲他的劍時,對她說過不會給她背叛的機會。
想來,他已經完全不能再信任她了。
織愉自覺與他疏遠,心中生出些許害怕,不再說話。
謝無鏡更是話少,便這般一路安靜到仙府。
香梅正在無塵院內灑掃。
以往她灑掃都是用法術。
但看仙尊與夫人在一起時,日常生活都是能自己動手便自己動手,香梅也開始試著自己掃地,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聽到織愉與謝無鏡回來的動靜,她喜笑顏開地出去迎接,卻聞到二人身上的血腥味。
謝無鏡披頭散髮,一身凌亂。他背上的織愉亦是如此,身上還有斑駁血跡。
二人之間氛圍凝重,香梅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怎會弄成這樣?”
織愉不說話。
她怕說錯了話,惹得謝無鏡不高興。
謝無鏡一如往常地吩咐:“下去準備晚膳。”
香梅愣住。
織愉亦無言以對。
這時候還準備什麼晚膳,他打算就當今日什麼也沒發生過嗎?
謝無鏡將她放在床上,問她:“你要吃什麼?交代仙侍去做。”
這麼久了,他還是不記香梅的名字。
織愉輕聲道:“她叫香梅。”
謝無鏡:“嗯。”
他在她身邊坐下,為她檢查傷腿。
織愉心情放鬆了許多,吩咐香梅下去準備菌菇雞湯、芙蓉雞片、松鼠桂魚……
她點了好幾樣菜。
香梅心道夫人怎麼也這樣,還有心思吃這麼多東西。她無可奈何,領命告退。
屋內沒了旁人,謝無鏡掀開織愉的裙子。
裙下襯褲已經被血黏在了她的腿上。他用溫熱的茶水打溼,一點點將襯褲撕下來。
有點疼,疼得織愉紅了眼眶,眼裡有了點點淚花,埋怨他:“你怎麼不用你的法術為我醫傷?”
謝無鏡遲疑須臾,“抱歉,我無意折磨你。”
他抬掌,掌納靈力,欲以靈力為織愉治腿上皮肉摔傷。
織愉聞到他身上血腥更加濃郁,一把握住他的手,“好了。”
真是荒唐,他對她說抱歉。
她知道他身上有傷,傷得不輕。
她看不上天命盟一眾護天者。
但要知道那些人放到靈雲界,皆是各界武道魁首。合力能將奪了仙骨的趙覺庭打得敗逃。
他們今日傾盡全力與本就有傷的謝無鏡一博,謝無鏡又怎可能全身而退呢?
織愉傾身,靠進他懷裡,把臉埋在他肩頭,“就這樣治吧,你要是讓我痛了,我就咬你。”
“嗯。”
謝無鏡繼續以溫水敷傷,一點點為她處理傷勢。
織愉嬌氣,受不了疼痛,眼眶一直蓄著淚,“你傷如何?”
謝無鏡:“我自會處理。”
織愉不再說話,摟著他的脖頸,合上眼。
染血的褲被撕開,謝無鏡摟著她的腰將她身子微微抬起,一手拉下她的褲腰。
織愉低呼一聲,按住已經褪到臀尖的褲腰,“你做什麼?”
謝無鏡:“得先將你髒了的褲子脫下來。”
織愉:“你可以叫我自己脫。”
從前的他,肯定會讓她自己脫的。
謝無鏡不語,凝視著她。
他瞳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