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用你烘了,回去讓香梅給我弄。”>br />
謝無鏡收好衣裙走向她:“溼著頭髮回去,會頭痛,易得風寒。”
織愉“哦”了聲,等謝無鏡過來給她烘乾頭髮。
他的手掌從她長髮上輕撫而過,溼漉漉的青絲很快變得柔順。
織愉用韶粉梅花髮帶將長髮簡單束起。
謝無鏡在一旁放出明心化厄。
考慮到要保持距離,織愉沒有如往常那般要他抱她上馬。
只是明心化厄太高大,她要怎麼上馬?
一時間,謝無鏡與織愉注視著馬,都沉默不語,也不動。
明心化厄等了一會兒,滿馬頭問號地看向他倆:
還騎不騎?不騎把它收回去好吧。
突生意外
終是謝無鏡邁步,將織愉抱上馬。
織愉側坐在馬上,謝無鏡牽馬。
他們的距離無法避免地又變得很近。
慢悠悠走回營地時,乾元宗與鮫族都已休息。香梅在木屋外守著。
馬停下,織愉對香梅招手:“香梅,過來抱我下馬。”
謝無鏡掃香梅一眼,香梅立在原地不動。
織愉心生埋怨地皺眉:
她知香梅不喜與她有觸碰,但幫忙下個馬都不行?
這一次,仍是謝無鏡將她抱下馬。
織愉斜香梅一眼。
香梅低頭呈認錯姿態。
織愉沒跟她計較,撩簾走進木屋內,問謝無鏡:“你今晚怎麼睡?”
謝無鏡沉吟片刻,叫香梅下去休息。走進木屋,佈下隔音陣。
織愉立刻搶佔吊床。
她絕不會把床讓給謝無鏡,絕不!
謝無鏡停在床邊,“若不保持距離,你能忍嗎?”
織愉:“你看我這兩天有表現過不舒服嗎?”
謝無鏡:“那便不用保持距離。”
“你不會不舒服嗎?”
“能忍。”
織愉吐槽他:“你一開始就不該提出保持距離。”
“是我錯了。”
親近已成習慣,滲透方方面面。
他們之間想要保持距離,原來比忍受情潮煎熬,更為艱難。
謝無鏡在她身邊躺下。
織愉哼哼兩聲靠進他懷中。
她剛閉上眼睛,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猛地睜開:“謝無鏡,你今天忘了給我荔枝吃。”
謝無鏡沒說話。
織愉當他想賴賬,擰眉要控訴他。
一顆水靈靈的荔枝抵到她唇齒間。
清甜滋味在舌尖漫開,織愉一口將荔枝咬進嘴裡,把指責他的話憋回去,心滿意足地笑起來。
謝無鏡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今日要睡了,就吃一顆。”
織愉把核吐到他手裡,不大開心,“那明天我要吃十顆……不,二十顆。”
謝無鏡:“三顆。”
“十九顆。”
“兩顆。”
“謝無鏡,你別太過分。”
織愉瞪他。
謝無鏡手掌覆住她的眼。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聽見他語帶清淺笑意,“睡吧。”
織愉閉上眼睛輕哼一聲。
現在說了不算,明天她一定要吃個爽。
木屋內靜謐下來。
織愉仍不太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