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適應南海國的氣候,嫌熱,用了冰又嫌冷,嫌潮溼……今天一天都沒什麼精神,天一黑便早早睡下了。”
香梅能耐心地陪著織愉折騰。
但月藻宮的宮侍都嫌煩,覺得織愉實在嬌氣,換班時都不願來伺候了。
“我等也沒人會布堯光仙府的陣法,讓此處四季如春。只能委屈了夫人。”
謝無鏡走在廊下,伸手試了下屋內的溫溼度,在屋中佈下陣法,吩咐:“宮侍伺候不周全,就不用讓他們伺候了。”
說是不用他們伺候,但對他們的處置絕不會只是不用他們伺候那麼簡單。
香梅會意,下去處理此事前,鼓起勇氣道:“今日夫人見到了洪王子女。對鍾隱小王沒什麼特別的,但是特意問了鍾渺的名字,還望著她的背影笑。”
話出口,四周寂靜無聲。
香梅只聽自己心如擂鼓,忐忑不已,但她認為這必須要說。
總不能讓一個女人,影響了仙尊和夫人的感情。
良久,謝無鏡道:“下去。”
香梅聽出,他聲音比起平時的淡泊,多了兩分凝沉。
香梅應聲告退,將月藻宮那些不稱職的宮侍全部喚走。
謝無鏡無聲步入熄了燭火的寢殿。
來到床邊,織愉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攤平。
她身上的輕紗薄裙被蹭到肚子以上,露出兩條纖細瑩白的腿,水紅的褻褲。
只有指甲蓋大的小白兔跳躍著繡在褻褲邊,再往上就是她袒露出來的小巧肚臍。
她閉著眼睛,額上碎髮黏在額角,氣息熱躁,睡得很不安穩。
謝無鏡幫她把翻上去的裙拉下來,曲起的指背無意間從她大腿上蹭過。
她出了汗,面板溼黏微涼。卻好似粘人的火星,透過他的手掉進他腹中,騰得一下燃燒起來。
他原本平靜淺淡的吐息,變得灼燙。
謝無鏡在心中默唸淨心經,輕撫她額角,把惱人的碎髮捋到髮際。
織愉在他幫她翻裙子的時候,就醒了。
但是她很累,不想睜眼。
感受到他乾燥溫暖的手,她心煩地在他掌心蹭蹭額上的汗,“謝無鏡,這裡不如堯光仙府好。”
“我布了陣法,過會兒溫度就能降下來。”
謝無鏡在床邊坐下,從芥子裡拿出寒骨折扇,為她打扇,“是我疏忽,委屈你了。”
涼爽的風拂來,織愉貪戀地挪到謝無鏡身邊,委屈地“嗯”了聲,“你們修士好像都沒什麼感覺。”
“若非極端氣候,修士確實感差不大。”
織愉慢慢覺得舒爽,不再說話,繼續睡。
謝無鏡漫不經意地問:“你今日見了洪王的那對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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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鍾隱來提醒我小心鍾瑩,鍾渺是來找鍾隱的。他們倆名字挺有意思的,一個渺,一個隱,可見淡泊名利之心。”
織愉伸手抱住他的腰,手臂壓在他腹前。
她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硌到她了,不斷調整手臂位置,“原以為鍾瑩回南海國,會遭到新國主一黨欺凌迫害,現在看來未必。”
謝無鏡握住她的手臂不許她再亂動,氣息微沉:“鍾渺姐弟淡泊,不代表洪王也淡泊。洪王在前南海國主在位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