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說完,洶湧而來的酥癢與潮熱讓她不自禁發出一聲輕哼。
她渾身發軟,身如弱柳,飄搖欲墜。臉上泛起不同尋常的潮紅,眼眸也變得迷離,水霧朦朦。
是那如兇猛春藥一般的毒,竟在此刻毒發了。
織愉呼吸急促,強撐著伸出手,“謝……”
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在場眾人都來不及看清織愉此時的模樣。
謝無鏡便將織愉打橫抱起,嚴密地護在懷中。
孟樞問:“仙尊,夫人這是……”
謝無鏡沒搭理他們,縮地成寸,眨眼間回到木屋。
在他進入木屋前,眾人目送他的背影。
瞧見一雙柔若無骨的女人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他身前的女人不安分地攀纏他,彷彿要做什麼。
門簾放下,隔絕了他們的視線。
在場眾人沉默,心中卻各自掀起波瀾。
仙尊夫人那副情態,有點像是……求歡。
毒發煎熬
譚十方意味深長:“香梅,仙尊夫人得了什麼病嗎?”
香梅守口如瓶,拿謝無鏡壓人:“如有疑問,可以等仙尊回來問仙尊。”
木屋內。
織愉感到這次的毒發來勢生猛,比差點死過去那回,還要難受。
謝無鏡將她放在床上。
她的雙臂仍不受控制地緊摟著他,纖細的腿也從裙下伸出來,去勾他的腰。
“謝無鏡,我、我好難受,幫幫我。”
她身上幽芳變得馥郁,衣裙被蹭得散亂。薄汗洇溼髮鬢。舌從唇上舔過,越發溼潤穠豔的唇瓣輕啟,幽幽檀口,彷彿在引誘什麼深入。
謝無鏡從她儲物戒裡取出早就備好的瓶中仙氣遞給她。
瓶口散發出的清逸氣息,猶如沙漠裡的清泉,讓正充滿渴望的織愉迫不及待地把玉瓶搶到自己手中,長吸一口。
清冷仙氣吸入肺腑,如甘霖流過四肢百骸,喚回了織愉些許理智。
但是不夠,不夠!
織愉一邊吸著仙氣,一邊難耐地扭動身體。
謝無鏡別過臉不看,退到門邊守著她。腹中燃起的燎原火勢,不比此刻的她好多少。
只不過此刻的她顧不上他,更看不到他的異狀。
謝無鏡默唸淨心經,調整衣袍遮掩。
他稍微離遠了,床上的動靜也輕了些。
須臾後,織愉緩過大半口氣,仍舊難受。
已經空了的玉瓶,從她無力的手中滾落。她眼眶泛紅,渴求地向謝無鏡伸出手,“謝無鏡,不夠,不夠。”
嗓音嬌軟婉轉,每一個音調都彷彿一片羽毛,搔在他身上不該搔的地方。
謝無鏡閉目調息,用功法將異常強壓下去。
渴望被散了一半,不上不下更是磨人。織愉急切喚他,帶上了鶯啼般哭腔,“謝無鏡,謝無鏡,過來,快點過來。”
她漂亮的髮髻已經散亂,發冠珠釵半墜在吊床邊,搖搖晃晃。
衣襟也敞得能看到內裡絹執色小衣上,如星點的迎春花在波浪中起起伏伏。
“謝無鏡……謝無鏡……”
她不停地喚他,作勢要自己下床。
謝無鏡發燙的手按住她同樣熱得異常的肩頭,卻覺好似觸碰到一塊綿軟的冰一般舒爽。
她握住他的手,順著手臂摸索向上,“謝無鏡,你快來……”
謝無鏡步步沉緩,終於在吊床邊坐下。
不等他將她抱入懷中,她便自己攀著他爬上來。
謝無鏡腦中唸的是靡靡經文之聲,心中腹裡卻似岩漿翻湧。
他竭力剋制,運氣調息,手掌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