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才發現已經走到群芳園了。
她在躺椅上坐下,謝無鏡隨之落座,將她擁入懷中
今日她沒有背對著他依靠在他懷中看落日。而是面對他,抱住他,手在他後背來回輕撫。
他身形一僵,垂眸看了她一會兒,一手鉗住她的下巴,要她抬起頭來,一手在她腰上摩挲了兩下,勾住了她腰帶的繫結。
他低下頭,手指同時解開了她的腰帶。
織愉眼前一暗,腰間透風,立刻反應過來捂住他的嘴,“你幹嘛?”
謝無鏡:“你摸我。”
織愉:“我就摸摸不行嗎?我摸你就是那個意思嗎?”
謝無鏡:“行。”
他幫她重新把腰帶繫好:“他和你說什麼了?”
織愉愣了下,想不通是哪兒暴露了痕跡,被他發現了。不過她沒打算瞞他,“就隨便聊聊他當年的威風,還有你的事。”
謝無鏡手放在她後背輕拍了拍:“不用聽他胡說。”
織愉:“我就是當故事聽。”
她把臉埋進他懷裡,想了想,警告他:“你不許封住他,明天我還要聽他講故事。”
謝無鏡:“他講故事很好聽嗎?”
織愉猶豫道:“我們現在說話,他聽不見吧?”
謝無鏡:“聽不見。”
織愉仍是說悄悄話似的道:“一般般吧,他總吹噓他自己。我主要是想聽他說的那些事。”
謝無鏡唇畔浮現出些許笑意:“好。”
天色已暗,到了吃飯的時候了。
他扶織愉起來,往膳房走,又叮囑道:“他說的隨便聽聽就行,不要當真。”
織愉:“我知道。”
她話是這麼說。
翌日待謝無鏡一離開,銘千古不肯再出來。她揣測謝無鏡可能私下裡警告過銘千古,就對著骨環道:“昨天謝無鏡和我罵你了。”
銘千古立刻躥出來:“什麼!他怎麼可能罵我!”
謝無鏡不像會背後罵人的人啊!
織愉:“他說你胡言亂語,說的那些事根本就不能信。”
這倒有可能是謝無鏡說出來的。
銘千古氣哼哼的:“我說的怎麼就不能信了?他那是心虛!”
“就是!”
織愉附和,拍拍對面的位置,十分捧場:“來,咱們接著昨天的繼續說,我信你!”
銘千古略顯遲疑。
謝無鏡今早離開前,莫名其妙警告他謹言慎行,想想就知道是他昨天胡扯的事被發現了。
他不怪李織愉沒守住他們的秘密,畢竟想矇騙謝無鏡確實很難。
他只是有點擔心,謝無鏡今天是警告,明天可能就是動手了。
他可不是害怕謝無鏡動手啊,他就是覺得麻煩。
銘千古想了想,擺擺手,“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說。”
他打算回骨環裡。
織愉拿出一碟桃糕、一壺桂花茶,一臉可惜:“你不說了?你說的故事可比我看的話本有趣多了,簡直堪比凡界第一說書先生。唉,算了……”
話沒說完,她眼前一暗。
銘千古已經在她對面坐下,翹著二郎腿,拿起一塊糕:“你這丫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