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們著名音樂學府聖布魯諾校長的克里斯托弗·布魯諾先生。”
幾束追光燈的燈光打到評審臺上,舞臺的燈光隨之暗下來,阿爾瓦終於可以放鬆手腳,肆無忌憚地打量坐在主席臺中央笑得溫和的中年人,眼裡滿是好奇。
“接下來是五次獲得FU音樂盛典最佳音樂獎,六次最佳作曲獎,五次次最佳歌手,素有音樂界怪才之稱的布倫特·斯特萊夫先生。”
阿爾瓦目光往校長身邊的男子瞟了一眼,恰巧碰上那人的往這邊漫不經心的一眼。阿爾瓦驚得將視線收回,後又想起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對方應該看不見他,可想想那似笑非笑的眼,阿爾瓦心底又是一陣古怪。暗罵了一聲古怪的老狐狸,阿爾瓦才重新看向評審席。那人的已經看向別處,似乎剛才那一眼只是無意之舉。
主持人還在熱絡地介紹著評審。餘下六名評審員男女各半,皆是地球和FU音樂界有名音樂家。對著這幾位著裝各有特色的評審,主持人是極盡溢美之辭,倒是顯得開頭兩位的介紹簡潔許多。不過,就算是誇,主持人也誇得各有不同,令各位評委是止不住地發笑。對穿得妖冶個性的,主持人便誇其穿著,如果是最近有何喜聞樂事的,便說幾句俏皮話調侃那位評審一番,惹得對方嗔笑著無奈搖頭。現場氣氛被他這麼一炒頓時活絡起來,眾位粉絲也沒有任何不耐。
將剩餘幾位評審誇遍了後,主持人才揭曉了此次複賽的內容。
此次大賽,評審將會為選手挑選出三種情緒或者是人生態度,讓選手用歌曲來演繹。
“當然,為了增加趣味性,和粉絲們的參與積極性,這次大賽將使用人氣擂臺,選手們自行選擇演出場地,最後綜合人數和歌曲的契合度來給每位選手打分。
主持人說完又朝著觀眾席位搖了搖手指,“不要想著事先去為偶像助陣什麼的喲,選手們的演出場地都是保密的,比賽時凡是設計比賽地點和歌手名字的資訊都會被遮蔽哦。那麼,接下來就由評審們為我們的選手抽取這次的題目。”
題目抽取是事先抽好的,也既是由評審定下的,不過是為了趣味性才增加了這樣一個抽取環節。當然,這種事選手和觀眾都不知道。
克里斯托弗·布魯諾率先為第一個選手抽取題目。第一個選手走上前去,站在螢幕前,眼睛緊張地盯著螢幕上滾動的字條。
“哦,出來了出來了,讓我們看看第一位選手的題目是什麼,不安,恐懼,還有放棄,誒,好消極的詞,不過我們的一號選手顯然沒有為此而消極,看來他還是挺有把握的。
那位選手大大鬆了口氣,看來這組詞還是在他的承受範圍。布魯諾先生拍了拍那位選手的肩膀,示意他加油,一號選手朝校長先生投去感激的一瞥,退回了選手之中。
“接下來是二號選手,有請二號選手到舞臺中央來……”
舞臺上總共五十位選手,號碼是隨即抽取。格溫布里排在阿爾瓦前面,領了個怨恨,哀愁,絕望的題目。
這些個詞沒有一個適合他。格溫布里站在他前面,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阿爾瓦覺得他愁死了。不過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是三十二號,按照這樣輪下來給他抽題目的應該是那個目光犀利的狐狸男。想起那似笑非笑的眼,阿爾瓦不安地動了動腿,換了個站姿。
刺蝟頭在他之前領了一組詞,欣喜,高興,感激。
三個近義詞,卻要演出細微的不同,不是一個簡單的題目。
刺蝟頭倒不在意,昂著頭自信滿滿地朝觀眾臺揮手,還不忘回頭挑釁地望著阿爾瓦一眼。
阿爾瓦淡定地移開視線,不與中二少年計較。
不過這麼多組下來,他倒發現一個規律。那就是,這些片語要麼都是消極詞,要麼都是積極的詞彙,需要的是一個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