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大一個操場裡竟然沒有一木一草,恁多碗口粗的樹木被垃圾給燒毀了大半截。
田忠義凌亂不堪的頭髮已經梳理整齊,身上穿著的仍是那身醫院裡的衣服,腳上還是醫院裡配備的棉拖鞋,他努力使自己的腰肢更挺拔一些,他的鼻子很敏感,在他的身上還有那種醫院裡特有的氣味。此刻的田忠義不像是一個廠長,確切的說更像是一個囚犯在做臨終前對世人的告白。他在那裡站著,顯得沒有一點的生氣,就裝出一副武士的樣子抖擻抖擻精神開始宣讀手中的名單。
總算讓他感覺到了一點欣慰,豈止是欣慰,更多的是振奮。工人們一個不落的都一一到齊了,可見工人們的那股子韌勁還沒有消失,這足以讓他心頭的那塊巨石落地,繃緊的臉上才稍稍的放鬆了些。他是垃圾廠的廠長,大小也是個官兒,但他官當的沒有一點的架子,在員工面前甚至沒有紅過一次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可能有,單單這一點就能讓員工們佩服的五體投地。廠裡不是沒有夫妻,他們卻把田忠義當作典範來要求自己的丈夫。從建廠到現在沒有哪一個員工因為這裡的工作苦和累辭職,相反的就是沒在領導面前叫一聲苦。這和時下的民工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前別的廠子裡,賓館飯店裡的老總都來向他討教,他給他們的答案只有一句話&ldo;把所有來給你幹活的人當作自己的兄弟姐妹來對待&rdo;,這一句話看起來很簡單,但是隻要照做的單位也都得到了應該有的回報。他有時候還暗暗的對自己進行一番誇獎,但這絕不是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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