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猛然間在田忠義面前鞠躬,略帶沙啞的聲音中夾雜著哭腔:大哥,是我對不起他們吶!
你這麼做就對了,人的心是活的,總是不可能在一棵樹上白白的吊死,前算後算,不過就那兩萬多天,眨眼工夫就什麼都沒有了。
楊仁德在他的面前蹲下來,堅定的說:大哥,希望你能滿足我的願望,今生今世界,做牛做馬,我都跟定你了,從此以後我也就跟你混了。
田忠義怔住了,半晌不語。自己有什麼能耐做大哥,現在什麼都不是,窮困的一文不值。也許是患難見真情,也許有別的企圖,似乎兩者又都不太可能。無論如何人家總算是對自己比較尊重的,自己又有什麼話可說呢。
你我素昧平生,既然看得起我,我就答應你,有富同享,有難同當。
兩個人就這麼做了兄弟,做了一對撿破爛的患難知己。富人的朋友是朋友,窮人的朋友也是朋友,朋友就是朋友,他能幫助你,也能陷害你,只要你想結交,真正的朋友總還是有的。
田忠義替楊仁德揩去臉上的淚珠子,扶他在長椅上坐定。他們開始天南海北的探討起撿破爛裡的奧秘,當他們談得正濃的時候,突然都不說話了。
楊仁德四下裡張望一番,壓低聲音說:昨天晚上,我路過一個建築工地,看到那工地上死了兩個人,可能是出事故被活活砸死的。
田忠義驚慌詫異地問:當真,你看清楚了?
不可能走眼的。當時,我上前望了一眼,那人死得極其殘忍,一個腦袋被砸扁只剩下一堆肉泥,另一個人的腸子都流出來了,樣子殘不忍睹。後來,我被人發現,幾個打手操著傢伙就要追我,幸虧我跑得快,不然的話,恐怕下場也和他們一樣。現在想起來仍是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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