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跟我走,恐怕明天就被他們作踐死了!”
賈琮拼命掙扎,不讓他抱起來,一下子觸碰到了傷口,痛得直接哭了出來,七曦趕緊作罷,伸手往他後面一摸,直接摸了一手的鮮血,又是心痛又是無奈:“你這樣,可怎麼得了啊!”
賈琮一邊哭一邊說:“我日後的自由和幸福可就全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要幫我。”
“快別哭了。”七曦給他擦掉臉上的眼淚,“你要我如何幫你?”
賈琮說道:“你幫我在外面散播謠言,還要去府上旺兒那裡吹風,讓他到王熙鳳那裡提個醒……”
七曦無奈道:“你這又是何苦!就算你們家有個三長兩短,我也能護你周全的。”
黑暗裡,賈琮藉著外面投射進來的月光跟七曦四目相對:“只有自己爭取來的,才是真正的自由。因為別人得到的自由,最後還會因為那個人變得不自由。”
47出府
向來喜歡躺在祖宗的功勞簿上吃喝享樂的賈家人;最近很是苦惱,皇上下旨申飭賈赦教子無方,將祖宗留下來的爵位削了一個等級,惹得賈家其他各房裡面都對寧榮兩支頗有微詞。
而賈琮又得罪了忠順王府,若但是這樣也還有轉圜的餘地,那就是把賈琮送過去;給忠順世子出氣,再請中間人過去賠禮道歉;瞭解這段是非,可難就難在;另一方面;北靜、南安兩位王爺聯名要保賈琮;賈家如果那樣處置了賈琮之後,恐怕就是直接得罪了兩位郡王,一位親王和兩位郡王,賈家無論伸頭還是縮頭,都難逃一刀之厄。
七曦派長史來賈府一日三次地遞帖子,表示要見賈琮,賈琮現在那副模樣,賈府的人哪敢讓他們見面,只得想辦法拖延著,一面把賈府裡面有頭腦的都召集起來,專研對策。
賈赦的特長在於喝花酒玩女人,賈政又只會死磕四書五經詩文舊對,兩兄弟倆對這件事都是一籌莫展,賈璉處理小事還可,遇到這樣動輒王爺級的也就無計可施。至於賈珍,倒是出了個主意,那就是去賄賂掌宮太監戴權,那戴權在太上皇面前頗有臉面,若能說動上皇幫著調節,此事也就說的開了。
賈母當即表示不妥:“若如此,豈不是將兩邊都給得罪了?三位王爺都以為我們以勢壓人,況且,那戴權雖然在咱們這樣的人看來位高權重,但在那些親王、郡王眼裡,不過是個六體不全的閹人罷了,能說得上什麼話!尤其那南安王,小小年紀,便是當今陛下跟前的紅人,掌管錦衣府,恐怕連上皇的面也不看一眼呢!”
就在眾人無可奈何之時,王熙鳳則在自己房中跟平兒說話,因這樣的大事,輪不到她們婦道人家說話,僅賈母算是個例外,王熙鳳雖然掌管府中事務,但遇到這樣的事也是不能參與的。
只她向來是個自詡胭脂英雄的,又因放印子錢的事跟賈琮鬧了嫌隙,被斷了好幾個月的財路,此刻恨不能讓賈琮一死方罷,前頭裡的事她參與不得,此時關上門來,也把自己的幾個心腹找來,謀劃計策。
平兒到底是個心軟的,再加上昨天有麝月暗地裡求情,此時跟王熙鳳說:“三爺受了家法,又被關在那麼個所在,這兩天兩夜不沾水米,恐怕挨不下去,若真撒手西去,上頭怪罪下來……聽說兩位郡王可都盯著緊吶,南安王天天派人往府裡遞帖子要來看望……”
“他南安王不過是個郡王,我們賈家有賢德妃尚書鳳藻宮,處置自己家的子孫,哪裡就至於怕他怕到這步田地了!你們只管這麼著,每天做好了飯菜端到門口摔在地上,跟上面就說是他自己氣性大不肯吃,咱們也沒奈何!”王熙鳳挑著一雙丹鳳眼,冷冷地說。
平兒不敢多言,旁邊旺兒媳婦察言觀色,上前幾步低聲說:“昨天聽我家男人說,外面如今風傳兩位郡王跟忠順親王對上了,不過是官場上的事,故意拿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