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九邊再沒人得的,你就給了南安王五千條。”
賈琮白了他一眼:“我自己的東西,我喜歡給誰就給誰。”
“是啊,誰讓只有你才能買得到這種利器呢!”朱澤風有些酸氣地說,略頓了頓,才又說,”我今天來,是昨兒養的獅子生了崽子,特地來給你送一隻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養獅子了?”賈琮瞪大了眼睛。
朱澤風笑道:“獅子是萬獸之王,真正的男人都要養獅子的,尤其是你三洋總督,堂堂的靖海侯,以後帶著警衛出去,身後跟著一頭獅子,豈不是威風百倍?我不像你,能夠獨自統領一支海鯊衛,我倒是想弄一支獅王騎,可惜沒那個機會。”
說著,他便拍手讓人把獅子抱進來,是在一個箱子裡,小獅子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小小的一隻,躺在棉花上面,跟個小貓一樣。
賈琮想了想,上次兩人談論獅子的時候,他倒是的確誇讚過幾句,只因為他的獅虎園裡面是沒有獅子的,因此也有過弄一群獅子和老虎來讓園子名副其實的想法,況且那小獅子萌萌的也即使惹人喜愛,因此便道:“那就謝謝你了!”一面讓人把小獅子抱下去,用牛奶餵養,悉心照料。
朱澤風見他收了,開始喜出望外:“我那裡有一隻從別的窩裡特別挑出來的,是我自己專養的,是公的,你這只是母的,現在就定下娃娃親,等以後長大了就嫁過去。”
“呸!才不要嫁你們家呢!”賈琮說完想到,這獅子在這恐怕只有忠順王府裡面有,自己如果想辦法利用去往西洋的商船來運,費時費力不說,還不一定能夠弄到,若不想讓自己的小獅子孤獨終老,恐怕也只能跟朱澤風的哪隻結合了,於是改口,“要嫁也是你們家的那隻嫁過來!要做上門女婿的!”
中午時候,賈琮親自下廚,做了兩份葡萄汁烤羊排,配上自己釀的梅子酒,既好看又好吃,饒是朱澤風這樣從小錦衣玉食慣了的王子,也是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邊笑:“希鳴,這可是你第一次親自下廚做飯給我吃。”
賈琮白了他一眼:“我是為自己準備午餐,順便帶了你份。”
正吃著,警衛員又進來稟報:“外面有一個男子自稱是薛家的人,求見侯爺。”
來的人正是薛蝌,薛蟠的堂弟,進來便行大禮:“草民叩見侯爺。”
朱澤風端著玻璃酒杯,晃動著裡面藍紫色的液體,輕飄飄地說:“你倒有規矩。”
賈琮讓他起來,在凳上做了說話:“你把你哥哥的事情給我細細地講一講。”
薛蝌便把薛蟠如何與人吃酒,如何與人口角,後來如何打起來,最後又是怎樣把仇都尉的兒子打傷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講了一遍。
賈琮吃完了,讓丫鬟收拾碗筷,又端起茶碗小口地品著:“原來許太保在五城兵馬司的時候,我還能說得上話,如今許太保升了九門禁衛統領,現在五城兵馬司的總指揮使是裘良,他那邊有唐家壓著,我的話可未必管用。”
薛蝌沮喪道:“因上邊要求徹查嚴辦,哥哥昨天夜裡已經被移出司衛所,押送到刑部了,現在已經在刑部大牢裡,伯母讓我出來打點,那些役卒不知得了怎樣的吩咐,無論我如何說都不肯讓我進去見上一面,此刻也不知怎樣了。”
“轉移到了刑部?”賈琮微微吃驚,“那我也沒轍了,你也知道,我這個小侯爺是兩年前還是個沿街要飯的小乞丐,如今雖然也結交下幾個有用的朋友,六部裡面……”
“六部裡面有我呢!”朱澤風忍不住插話,“刑部,正是我的差職所在。”
薛蝌不認得朱澤風,連忙再次跪拜磕頭:“求求這位大人……”
朱澤風趕忙攔著:“你莫求我,只要希鳴開口,就算是把刑部大牢拆了我也無不領命呢,但若是希鳴不開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