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話,又需要多花掉多少財政收入,這可都是人民的血汗錢啊!
而如果遠端航天公司提供給視覺屏生產的富電子重金屬價格居高不下的話,就算是想降價,就算是嶽琪同意,可其他股東能夠同意嗎?難道公司就這樣被拖垮才滿意嗎?產業都是以鏈條狀出現的,不是說其中的哪一個環節想要隨便怎麼變都行的,這需要整體的配合。
再看看現在的世界,就算是再窮的人家,也都會配備得有視覺屏電腦,也都通著網路。這些已經變成了好像和普通的日用品一樣,再也不是有錢才能享受的特權了。而所有的這些不都來源於整個產業鏈條的有序化,來源於資本由單一的逐利性轉變為效用最大化。
如果實在大災難之前的話,以現在的產量和當初的價格來計算的話,中華遠端航天公司這樣的企業年產值至少會達到1萬億以上,視覺屏股份這樣的企業年產值同樣會達到1萬億以上,這樣大的企業,隨便拿出一家都夠世界上很多國家的國民生產總值之和了。
但在現在呢?兩家公司加起來的產值也不過才2000億左右,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而全球的所有產值加起來也不過才10萬億左右,還不如大災難前美國一個國家的國內生產總值多。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產值並不是唯一可以衡量經濟和社會發展的指標。
而如果按照人民生活的方便程度來計算的話,在大災難後倖存的人類生活要比之前方便了許多,至少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是如此。很多以前本來只是極少數人享受的特殊奢侈品已經不生產了,更多的是廣大普通民眾能夠接受的普通奢侈品,如視覺屏電腦之類的。
如果簡單地看待大災難的話,會認為那是人類的一場劫難,一場巨大的劫難。但如果用更全面的眼光來看待的話,會發現這場災難過後人類的等級差別減小了,收入差距減小了,絕大多數人對生活的滿意感增加了。當然,極少數不安分的人除外。
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工業品本身的利潤就非常的薄弱了,如果再用來從裡面提出一部分補償低效率的農業生產的話,恐怕會重新形成“重農輕工”的歷史老路上,這顯然不是一個非常合適的解決辦法。
那該怎麼辦呢?聽了雷少波長篇大論的解釋後,周寧遠也實在說不出話來。這些年來他本身也感受到了這種變化,這種人類創造的“資本”由逐利性向最大效用發揮的變化。但問題在於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甘心生活在相對平等的舒適之中,總是有一部分人想知付出極少的勞動卻獲得最大的收益。而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你總不能把他們排除在人類社會之外吧。
既然這些人自身不肯悔改,那麼其他人呢?其他人的態度就非常的關鍵了。想到這裡,周寧遠再次詢問道:“除了政府默許之外,其他白人民眾的態度怎麼樣?其他人種的態度怎麼樣?真的像某些人在報告中說的也在蠢蠢欲動嗎?”
“這個問題就有點複雜了。”雷少波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說道:“確實有一些人也在蠢蠢欲動,不過根據我手下調查的結果,這些人並不多。畢竟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雖然表面上現在的生活要苦一些,但實際的生活質量不但沒有大的下降,反而有很大上升。”
“而之所以白人成為這次事件的主體,主要原因在於大災難前白人的生活狀況要普遍高於其他人種,他們的生活預期明顯地要比南美洲、非洲等地的民眾高很多。再加上大災難前發達的資本逐利機制在他們的腦海之中已經根深蒂固,所以才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其它洲的民眾一方面在大災難前受市場形成的資本逐利機制影響較小,另一方面本身的生活水平得到了很大提高,再加上與其它洲民眾相比生活差距並不明顯,所以還比較安靜,更多地勢處於好奇和觀望的態度。”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