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謊言不會長久,蜜糖的甜也只不過是錯覺,夏含笑只是在演戲,為了不讓夏寒生受到傷害而演戲。
許暨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薄唇輕碰她的耳朵,沉聲道:“記住,你欠我一次。”
“許暨東,你個卑鄙小人,你是不是又拿什麼威脅笑笑!”夏寒生怒紅著眼質問著許暨東。
“哥,你……別管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是我自己的事。”夏含笑的眼眶微紅,嘴唇微顫開口。
許暨東的手擁上了夏含笑的後腰,凌厲的目光掃在夏寒生的身上:“她是真心實意留下來。”
夏寒生如何也接受不了這樣的答案,垂在沙發上的手不由收緊,眼睛紅的有些嚇人。
“寒生,你怎麼了?”這時,更衣室的簾子忽然拉開了,楊雪穿著婚紗走了出來,忙扶住夏寒生關切的問。
夏含笑這時才恍悟,夏寒生出現在這兒是陪著未婚妻試穿禮服。
楊雪見夏寒生不做聲,一直在看著一個方向,不由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夏含笑?楊雪的心裡咯噔了一聲,隨後眼睛裡的怨恨越來越多,本想發作幾句,但是看到夏含笑身邊的許暨東,所有的怒火焉了,無疑,許暨東是她得罪不起的。
“走吧。”許暨東握住她腰間的手用了幾分力道,提醒夏含笑收回目光。
夏含笑看著夏寒生失望的表情,強忍住自己眼角的溼意,哽住的嗓子低啞的很:“哥,我先走了,有時間……有時間我去看你……”
夏含笑的話音剛結束,許暨東挾持著她就走,不讓她有任何回頭的機會。
“笑笑……”夏寒生臉色慘白的不像話,猛的站起身,喉嚨裡湧上了一股甜腥,讓他咳嗽不止。
“寒生,你沒事吧?”楊雪擔心的替他平復著後背問。
夏寒生對楊雪是慣有的冷漠,躲開了她的手:“楊雪,我勸你讓楊家儘快取消婚禮,否則你以後絕對會後悔。”
又是這句話,楊雪一驚聽的不耐煩:“寒生,當初答應結婚的是你,可是為什麼履行婚約的時候,你又頻頻退步?我就那麼讓你不想娶嗎?”
“你知道的,答應婚事的從來不是我,是我爸。”
“我不管,我只知道嫁給你,我不會後悔,哪怕你不愛我。”只要她愛他就夠了,他不愛她,她可以忍受。
夏寒生累了,閉上了眼睛:“楊雪,你硬要這麼做,最後只會讓大家都不好看,你明白嗎?”
“那我問你,你不想和我結婚,是不是因為夏含笑?”
夏寒生一怔,豁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不是因為她,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楊雪不說話,兩隻手死死的抓住婚紗的裙襬,眼睛怨恨的看著夏含笑離開的地方。
即使夏寒生說和夏含笑沒有關係,但是剛剛看到夏寒生那麼在乎夏含笑,她心裡也怨恨的不行,她不好過,夏含笑也別想好過!
夏含笑重新搭上了許暨東的事,她一定要告訴夏含玉,正好藉著夏含玉的收拾收拾夏含笑!
出了商城,剛剛還乖巧任由許暨東擁著的夏含笑,這一刻像是野貓一般,狠狠掙扎他的手臂:“放開我!”
他不鬆手,夏含笑整個人怒氣的發抖,張開牙齒便朝著他的手臂上去。
許暨東反應的快,用手掌接住了她凌厲的牙齒,眉心也多了一份隱忍:“夏含笑,你是屬貓的嗎!”
“我是屬豬的!所以才讓你這樣耍賴耍去。”夏含笑仰頭,嘴角被他的手蹭紅了一片。
“我怎麼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