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醉太痛了,沒有麻醉的成分,更多的像罌粟,明明知道只能鎮痛一會兒,卻死死的抓住不肯撒手,即使讓渾身都沾滿毒素。
夏含笑一怔,並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她只知道,現在的他,她不不敢看,卻不知道在害怕什麼,匆匆轉移話題:“我去給你找條毛巾。”
“真的回不去了嗎?”他忽然抓住了欲走的她,怔怔的問出聲。
夏含笑整個身軀一僵,垂下了眼眸,遲遲沒有說話。
許暨東何曾低聲下氣過?現在他在做什麼?
許暨東看著她,苦澀都藏在了她的背後,像是自問又像是問她:“在你心裡,我是不是連夏寒生的一半地位都沒有?”
“沒有。”夏含笑閉上了眼睛,忽略掉心裡的異樣直接了當的告訴他。
在她親眼看到他和夏含玉訂婚那一刻,她就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只能是陌生人。夏寒生是她的親人,他只不過是陌生人,怎麼比?
許暨東握緊的手不由用力一收,眼底藏著深不可測的情緒,喉結難堪的哽住,上下竄動了兩下,眉心擰成‘川’字,追問:“那有沒有那麼一點點是有我的?”
真是可笑,他已經可憐到這種地步?竟然有一天會祈求一個女人把自己放進她的心裡,而且只需要一點點,不是完全沒有,他就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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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有客來訪
“許暨東,那你呢,你的心裡又是誰?是夏含玉,是我,還是那個救過你的女人。”夏含笑輕顫著睜開了眼睛,目光清冷一片。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懷著什麼心態問,總之心是冷的。
許暨東也顯然一怔,似乎並沒有想到夏含笑會如此反問他,視線是看著她的,喉結上下竄動了兩下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她對他早就不抱什麼期待了,怎麼可能會因為他的猶豫傷神,露出剎那的冷笑,她撥開了許暨東的手:“我只當你醉了,我去找毛巾。”
只當他醉了?所有的一切,她只當是他醉了,還是她不想要自己的情感。
走進浴室的夏含笑透過梳洗臺的鏡子看著自己的臉龐,咧開了苦苦的笑容。她多久沒有照鏡子,以至於看到自己都覺得陌生。臉上的傷疤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猙獰,卻留下了凸出一塊的紅粉色,臉上的傷疤在變淡,心裡的傷疤卻越加鮮血淋漓,讓她不敢認真的去審視。
她又犯糊塗了,為了清醒,刻意的洗了一個冷水臉才拿著毛巾出去。
等到她出去的時候,許暨東已經不在了,雪白的床單有些褶皺,似乎剛走不久。
伸手理平了床單,她重新躺了上去,眼睛盯著頭頂的水晶燈不知道在想什麼,很快閉上了眼睛,恢復到了許暨東沒有進來時的狀態。
他去了哪裡,她不關心,除了在床上,他的一切早就和她沒有關係,她來,他阻止不了,同樣的,他走,她也不會挽留。
她睡了,但是有一個人卻是如何也睡不著,坐在主臥的小沙發上,身上的襯衫凌亂的有些魅惑,他的手裡端著高腳杯,眼睛卻一直看向門板。
他在等,在等夏含笑見他不在,會不會慌亂的找他。久久的,他似乎已經聽到了她從浴室裡出來的聲音,心懸到了嗓門眼,心裡竟有那麼一絲期待她會過來。
還記得以前,半夜他喜歡去書房處理工作,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