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都行,只求饒我等性命。”霍都哪還有半分兇狠勁,正過身子,爬兩步又來磕頭求饒。
郎飛掃視眾人一遍,微微一笑,道:“既然這樣,便自行剝光衣物吧。”
眾霍氏子弟聞言一愣,一個個張著口。錯愕的望著郎飛。
“怎麼?還讓我再說一遍?”郎飛朝小白兒使個顏色,就見它猛然一聲虎吼,抬爪揮出幾道風刃將林中幾株雲瘴樹懶腰斬斷。
望著那汩汩而出的赤黃地氣,霍都猛的打個寒戰,轉身向眾霍氏子弟道:“脫,脫,快脫,哪個想死的不要連累大家。”
話罷挑挑吊眼,當先去解衣衫。那眾人見老大如此,也紛紛嘆口氣依樣脫衣。
“我,那我呢?”見眾兄弟已脫的差不多,小白兒虎爪下那白皙之人生不敢亂動,又生恐因此丟了性命,不禁出音哀求道。
“幫他一把。”郎飛瞥他一眼,這小子他可記得,卻是個蔫壞之人。
小白兒聞言輕輕一聲嘶吼,其爪上長鬃流淌的風線一蕩,飄然間竟將那儒生的衣衫割的七零八落,卻未損其一毫肌膚。
“咕咚”咽口唾沫,任冷汗滑落,白皙儒生面無人色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多謝虎兄,多謝。”
待眾霍氏子弟俱都脫的光潔溜溜,朱罡列一對眼眯縫著瞅瞅這個瞅瞅那個,時不時對著那些遮遮掩掩的下體之物發出一聲聲戲謔的賤笑。
是人都有羞恥之人,見他們一個個躲躲藏藏不敢正面相對,呆子哈哈大笑一聲,揮手自須彌帶中掏出那條紅色麻繩。“諸位看看,可還認得此物?”
“這,這不是那沙羅曼花液浸製的欲仙繩嗎?”霍都一臉駭然的指著呆子手中之物,下意識的直覺背後冷颼颼的,頭皮一陣發麻。
“哦?竟還有此名號?”郎飛邁步走到呆子跟前,拿過欲仙繩在眾霍氏子弟面前晃一圈,道:“既然都認識,那便好辦了,你們且說說此物是誰的?”
“他,是他”……眾人倒也痛快,郎飛話音剛落,一個個盡皆指在小白兒爪下的白皙儒生身上。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啊,嗯,此物於你,倒也般配。”郎飛走到小白兒跟前,蹲下身子一臉玩味的將那黑白兩色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捏著手中麻繩道:“此物你可還有?”
“有,有,有,就在……就在那須彌帶中。”儒生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口齒都有些不靈便。
翻了翻其身下的須彌帶,果真從中又拿出數條欲仙繩。斜睨儒生一眼,郎飛陰陽怪氣的道:“嘖,嘖,你倒是備了不少啊?想來這個東西當真好用,你且給小爺爺說說它妙在哪裡?”
“這個,這個,爺,哎爺,您就饒了小人吧。”這種東西向來是用在那齷齪的行徑上,儒生哪敢多言,若惹的郎飛不喜,著這身上白虎輕輕一爪,他小命勢必難保。
“一二三四五六……”郎飛在他們身上一一點過,待得出結果,他眉頭一皺,嘴中嘟囔道:“人頭十七,可這欲仙繩卻只不過八條,不夠啊……。”
眯著眼沉吟片刻,這小子突然展顏一笑,道聲有了,然後轉身走到朱罡列身前輕語幾句。
聞得郎飛所言,朱罡列點點頭掛著一臉賤笑向當扈打個呼哨。
那鳥得令將其髯上吊著之人一一放回地面。郎飛與朱罡列幾步走進,推推搡搡將其中兩個一前一後擺正姿勢,然後用那欲仙繩緊緊捆在一起,直到勒出血痕才肯罷休,做完這些,兩人嘿嘿一笑,又走往餘下之人。
“這,這,你們。”先前圍攻呆子的清瘦漢子見那被捆住的兩人眨眼之間便臉泛桃色,在那相互廝磨。轉眼又見郎飛向他走來,心中一慌撒開腿便往山下跑去。
“哪裡跑。”不待郎飛出聲,朱罡列一聲招呼,當扈長髯一伸,如電射一般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