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拋個媚眼,唬得的那書生冷汗直流,一連後退數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墨子,進到觀裡,記得告訴眾位姐妹,那小子是本姑***了,她們若想染指,且待我嘗夠鮮再說。”
此時燕墨才拷好大漢,正起身,聞言一抖,苦著臉道:“梅仙姑,那個乃是琳仙姑的獵物,您若中意,還要徵求她得同意,這……這我可做不了主。”
那女子挑挑柳眉,指定仍舊昏迷的壯漢,笑道:“琳妹妹的口味我比你瞭解,她最好一口龍精虎猛之人,說什麼看到他們在胯下哀嚎,征服感最強,我若拿他與之交換,料想她必然樂意,你帶這些人回去後,若她回觀早,你只要將我的意思帶到即可。”
“好吧!”燕墨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屈辱,轉回頭,去喚醒大漢。
“嘖,嘖,看來今日眾姐妹收穫不少,這些男羔,已夠數月的口糧。”說完,女子伸出舌尖舔舔雙唇,眼中燃起一簇欲/火。
“死娘們兒,敢迷昏老子,看老子將你撕了。”這時,那昏迷的大漢被燕墨喚醒,正有些不明所以的四下亂瞧,一眼看到身旁不遠之處的女子,一骨碌爬起,縱身向著女子撲去。
“哼,狗東西,找死嗎?”女子輕哼一聲,閃身而出,伸腳一絆,那大漢不及躲,跌了個滾葫蘆。
翻滾中,大漢被鎖鏈一拽,仰面躺在土丘上,這時,突覺眼前一花,卻是女子欺近,一腳踩在他胸上,將其踏的悶哼一聲。
女子仍不肯罷手,蹲身形,半踩在他胸脯上,照準臉就是無數耳光,只打得壯漢眼冒金星,她卻又伸手,一把探下,竟隔著衣褲,緊摳著大漢胯下之物,陰著臉道:“狗男人,再敢出言不遜,信不信老孃給你閹了,割下你那東西下酒吃。”
大漢吃痛,卻又不敢痛呼,只情小聲哀嚎,哆哆嗦嗦的點著頭,求饒道:“姑奶奶,不敢,不敢了。”
“哼!帶走。”女子迴轉頭,對燕墨冷聲吩咐一句。
“是,梅仙姑!”燕墨見怪不怪,其餘男人也盡都心有餘悸的縮縮頭,閉口不言。
片刻後,壯漢捂著臉,老老實實的跟在眾俘虜身後,任由燕墨帶著遠去。
見他們走遠,女子喃喃自語道:“嗯,天色尚早,不如再去尋上一尋,多獵一隻,多歡樂一時。”說完,挽開胸間發,半露著兩團雪白,轉身朝著東方奔去。
郎飛自土丘後面露出頭,看看燕墨一行人的身影,又看看那女子背影,略一躊躇,最後還是好奇之心佔了上風,轉身將二小強行裝入靈獸帶,輕提身子,遠遠的吊在女子身後。
約莫著盞茶功夫,地勢漸平,女子徒步走上一條官道,沿行片刻,見得一條岔路,遂轉小路,行經一密林地,女子點點頭,停下腳步,將那紗裙下方打了個結,露出粉嫩的**,又將胸前紗衣向下拽了拽,直到那一對跳脫呼之欲出,方才點點頭,移步走下路畔斜坡,跌坐在密林地旁邊。
郎飛一直緊隨其後來到小路上,在不遠一處起伏的土坡下藏身,看到女子這一番動作,他心中登時雪亮,冷冷一笑,伸手摸入須彌帶,捏出一枚藥丸來。
張口吞下丹丸,不過彈指,郎飛體表瑩潤的面板變得有些蒼白,臉皮一陣扭曲,變作一張俊俏的堪比女子的面容,再看不到一絲英武之氣。除卻滿面蒼白顯得有些病怏怏外,還多了幾分脂粉氣。
拿出一面鏡子照了照,郎飛點點頭,很是滿意自己現在的模樣。而後又拿出幾張粗紙,將些常見的藥材包好,一隻手拎著,一手縮在袖子裡,頻頻擦拭額頭,裝出一副趕路模樣,自那土丘後面轉出,沿小路前行。
“哎吆,哎吆。”郎飛疾步前行,將至密林處時,一陣陣嬌呼傳入她的耳中,隨著距離愈近,呻吟更加清晰可辨。
“誰?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