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倒也不是!”前面那女子懶懶地道,“我們只是好奇這位姑娘手中這把劍而已!”
“哦,原來也是衝著天劍來的!”茶姐冷哼一聲,“可是這把天劍卻是我們先發現的!”
前面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啊呀,想不到強取豪奪居然還講先來後到的規矩?!”
茶姐被她噎得愣了一下,而後冷冷地道:“不知死活的賤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知道你在同誰講話麼?!”
那女子冷笑道:“哼!紫微魔教的一干妖孽也敢在本姑娘面前撒野麼?真不知道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茶姐一怔,原來對方知道自己的來歷,卻居然毫無懼意,不禁喝問道:“見到我聖教門人,竟還如此放肆,你們幾個倒真是膽大包天——且說來聽聽,爾等什麼來歷?”
那女子一直抱著一把琵琶遮住了大半張臉,聽得此言,她冷笑一聲道:“姑娘我叫國色天香!”
竟然有人叫這樣的名字嗎?不僅越冰瑩一怔,連紫微教那幫女子亦愣了一下。
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在那女子身上打量起來:只見她年紀雖然已經不輕,但身著一襲粉紅色衣衫,身形窈窕,體態婀娜,琵琶邊露出來的半張臉粉嫩白皙,明眸皓齒,還當真是個美人兒!
只是再看看她身邊那三個男子,可就真是叫人有些納罕了:這麼美貌的一個女子,怎麼跟著這麼奇醜無比的幾個怪物?相貌粗醜鄙俗也就罷了,偏還個個一襲飄逸的儒生白衫,怎麼看都有些不倫不類似的!
不料三個男子之中個子最高的那個一開口竟說道:“我是她大哥——白面書生!”
越冰瑩愕然,紫微教那幫女子可就個個忍俊不禁——那人膀大腰圓,一張粗糙的黑臉上盡是麻子,居然自稱白面書生,尤為好笑的是他手中竟還附庸風雅地搖著一柄灑金摺扇,那模樣要多怪異有多怪異,怎不叫人絕倒!
那白面書生卻把摺扇猛然一合,瞪圓了一雙銅鈴眼大喝一聲:“笑什麼?!”
此人中氣充沛,聲如洪鐘,震得眾人耳膜生疼,那些女子怔了一下,竟都不笑了!
“大哥,你那麼兇做什麼,嚇死人了!”他身側站著個瘦得只剩一把皮包骨頭、讓人懷疑一陣小風就能吹走的傢伙,背上負著個狹長的琴匣,一副奴家式地翹著個蘭花指,細聲細氣埋怨道。
茶姐看他對著自己媚笑一下,不由打個冷戰:“這位是……”
“我叫風流才子!”
剛剛正了臉色的一眾紫微教女子重又笑彎了腰!
茶姐忍住笑,問剩下那個身長腿短不足六尺的冬瓜臉:“斗膽請教這一位的尊姓大名?”
那矮子冷冷地翻了個白眼,道:“在下玉樹臨風!”
那些女子徹底絕倒,一個個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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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嶺四煞 。。。
玉樹臨風看那幫紫微教的女子個個笑得前仰後合,勃然大怒:“有什麼好笑?!你們這幫妖女!”
驀然白影一閃,劈啪兩聲中,夾著一聲茶姐的怒叱:“你——”
待越冰瑩弄清怎麼回事,不覺瞠目結舌:原來那身長腿短的矮子,輕功竟是這般令人咋舌——就那麼令人眼花繚亂地一飄,阿如阿意已經每人吃了他一記耳光,茶姐與他對了一掌,倒退了三步才穩住身形!
這幫女子何曾受得這份欺辱,茶姐對圍住謝輕塵的四個女子喊道:“吉祥美麗,先不要管那小子,過來!”
四女聽令,立即圍到她身邊來。
茶姐從其中一女手中接過一把刀來,對玉樹臨風喝道:“偷襲算什麼本事?!有膽子來跟姑奶奶明刀明槍鬥一場!”
玉樹臨風冷笑道:“難不成還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