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上那個的話,掉下去就不好玩了。
可當程空爬上樹,愣了,這小妮子也太巧手了吧,竟然在樹上用藤蔓編制了兩張吊床。
慕容雪此時已經躺在了一張吊床上,含笑看著自己。
這一幕,與程空的腦補可完全不同啊。
在他的想法裡,應該是自己一上來,慕容雪就撲到自己懷裡,羞澀的說:“累了吧?請憐惜我。”
“啊,厲害,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弄這個?”
程空興頭被打了下去,爬到吊床裡躺下,嘴裡喃喃說道。
對於程空的神色變化,慕容雪倒沒有什麼注意,她在高中只知道讀書,是有名的書呆子,上大學,偏偏又遇到了光碟,從此生活發生不可逆轉的改變,至於談戀愛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進入她的世界。
因而,慕容雪哪裡會知道程空的心態變化會那麼大,反倒以為程空在誇獎自己,興奮的笑道:“這有什麼,很簡單的事麼。”
“啊,對,很簡單,可我不行啊。”
程空腦子有點亂,畢竟大樹再大,其樹冠能夠承受吊床的樹丫也就那麼幾根粗壯的,因而兩張吊床的距離很近,程空往吊床上一躺,與慕容雪的距離幾乎就是呼吸可聞。
聽著慕容雪那清脆的聲音在耳邊不遠處響起,鼻孔裡漫溢著女兒特有的芳香,加之之前自己的腦補,程空感覺有點面紅心跳,因而說話也有些顛三倒四了。
到了這個時候,慕容雪方才感覺程空有些不太對勁,躺在吊床上的身子一側,就面對了程空,一邊伸手去摸程空的額頭,一邊有些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如果說進化到更高階程度,無比強壯的體質足以免疫大多數的病毒和病菌,不過就槍兵而言,生病的機率也就是比常人低上一些,也不是萬能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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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章、高手?
慕容雪在這個神秘異界都發燒過,還差一點喪命,因而她對這些症狀十分敏感。
手剛一觸碰到程空的額頭,就感覺滾燙無比,慕容雪不由得一驚:“你真的生病了。”
慕容雪那冰涼柔嫩的小手完全就不像是張弓射箭的手掌,摸在程空的額頭上,清涼中帶著一股少女的芳香,似乎混合著一股熱力,反倒讓程空更加面紅耳赤了,一個不小心,下面旗杆都豎了起來。
雖然很捨不得讓慕容雪的小手離開,但程空現在怎麼說也得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因而不得不解釋道:“沒事,可能是運動得太厲害,體溫還沒降下來。”
說著話,程空右手悄然伸到自己大腿根部用力一掐,哎喲,痛死你家大爺我了,還好,還好,旗杆終於降了下來。
慕容雪似乎感覺自己的姿勢有些不妥,臉上微微一紅,將手收了回去,故作鎮定道:“沒事就好,早點睡吧,明天還是事呢。”
程空在吊床上不敢亂動,不時隨著清風飄來的少女體香使得他的沸騰幾乎沒有停下過。
這一夜,程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覺得做了一個好夢。
次日清晨醒來,程空尚未睜開眼睛,就聞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氣。
大鬍子等人已經在準備早餐,他們從河裡捕捉了幾條大魚,架在一堆篝火上燒烤,聞到那誘人的烤魚香氣,程空的口水都快要掉下來了。
而慕容雪此時正站在河邊迎著陽光站樁,沒錯,的的確確是在站樁,並且程空見著有些眼熟。
那優美的曲線造型莫不就是傳說中的形意三體式?
看其緩慢悠長的呼吸,全身猶如融入陽光之中,這樁怕站了不下兩三年了。
人家在河邊練功,程空也不敢去打擾,只是去河邊洗了把臉後,站在那裡靜靜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