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空有些無語的掛了電話，感覺肚子有些空了，隨後起身去了街上的胖子媽飯館。
“錢老闆，來兩斤帶筋的牛肉，打薄片，再來兩碗素面。”
程空不知道怎麼的，這段時間對肉食的需求變得大了起來，肚子略空就要了兩斤牛肉，引得其他食客不由注目過來。
“是程主任啊，行，這邊請，兒子，記住了，兩斤帶筋牛肉打薄片，兩碗素面。”
一個體型看上去與程空相差無幾的老闆娘將程空讓到一張空桌上，隨即朝著廚房招呼起來。
而廚房裡那個大胖子則是滿頭大汗的切著菜，看來這胖子媽飯館倒是名副其實。
程空剛坐下，楊臨的電話就過來了：“程空，事情辦妥了，你打這個電話就行，139xxxxxx，我已經說好了，那小子叫做林廣，你叫他林雀兒就ok。”
說到這裡，程空就準備掛電話了，那廚房裡的胖子別看比程空以往還要肥胖，可手上的刀工可稱得上一絕了，一把菜刀幾乎化為連串的幻影，就在程空接電話這會，兩斤上好帶筋牛肉就切成了薄片，整整齊齊碼在盤子裡送了上來，讓程空看得不由心頭一動。
“嗯，行，我正在吃飯，一會就打。”
程空說了一句，楊臨又繼續道：“對了，你給的錢沒用完，到了縣城，我還給你。”
“滾，你家程大爺還缺這點錢麼？”
程空將電話掛了，素面煮好端了上來。
素面上鋪了一個雞蛋，撒著一些蔥花，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使得程空胃口大開，隨即挑起一筷子面塞入口中，再挾了一疊牛肉薄片，混著麵條一嚼，舒服啊，程空感覺這可要比那些炒菜都好吃。
兩斤牛肉，兩碗素面，不到一會就被程空盡數塞入了肚子。
微微打了一個飽嗝，體會著胃被塞飽後的快感，程空付了帳，隨後在街上搭了一輛返程計程車，朝著縣城趕去。
那計程車司機見到程空的魁梧身材，都有些吃驚，好奇詢問程空是不是健美教練，引得程空一陣大笑。
在回城的路上，程空便撥打了楊臨給的電話，待到他下車不久，一個長得有些賊眉鼠眼，二十**歲的傢伙就竄到了程空身邊。
程空還以為是小偷，誰想知這人呵呵一笑，摸出手機撥打電話，數秒之後，程空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您就是程主任？”
被程空以為是小偷的傢伙隨即笑了起來，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林雀兒。”
“嗯，是我，東西帶來了麼？”
程空點了點頭，一邊向前慢走，看見前面有個茶館，就轉了進去。
而林雀兒隨即跟了上來，兩人進了茶館坐下，程空點了一壺茶水後，兩眼看著林雀兒，笑道：“東西帶來了麼？”
林雀兒先是左右看了看，見沒有攝影頭，便將一個檔案包推到了程空面前。
“這裡面就是目標這段時間的動靜。”
程空從檔案包內取出一個記錄本以及一疊照片，他一張張的翻過去，而林雀兒則是在一旁小聲介紹著，頗有幾分私家偵探的架勢：“星期三，目標去了錦繡小區e棟一單元5－2，5－2的戶主，就是這張照片上的女人，叫做楊宓，在回龍街上開了一家水吧，據不間斷觀察，目標與5－2的戶主在室內有親密舉動，這是拍攝的照片。”
在林雀兒的解說下，程空透過這些照片和記錄本倒是將付春這幾日的動靜大概掌握了。
去籮兜鎮上班不說，光是那個5－2，基本上是每天都去，光看那些在陽臺上，小區裡的親密照片，程空就能夠判斷出兩人的特殊關係。
而在盧小菲回家攤牌之後，付春去了一次5－2後便再也沒有去過了，或許怕與盧小菲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