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頭：“不行。”
這句話頓時讓程空感覺心肝把把都涼透了，就好似被十二級北風吹過一樣。
不過馬老三接下來的話卻讓他轉悲傷為喜悅：“差一點。我去前面一點試試。”
程空連連點頭，讓小螳跟在馬老三身邊給他壯膽，沒法。馬老三這體型有點顯眼了，程空趴在草叢裡，是一點紕漏都不露，而馬老三趴在草叢裡。稍微矮上一點的茅草根本就擋不住他那直立的上半身。
就體型而言。人馬還真不適合隱藏在草叢裡。
馬老三畏畏縮縮的前進了十來米就趴下了，這裡都快要到茅草叢的邊緣了，再過去的話，就只能將自己暴露在河灘上的海盜視線裡。
程空已經決定了，如果還不行的話，就親自上陣，護送著馬老三從河水裡靠近，當然。這樣如果還被發現的話，身陷河水裡的程空和馬老三就真得拼命了。
還好。馬老三趴了一會就朝著程空招招手，程空一看，知道有戲，急忙歡喜的爬了過去。
果然，馬老三第一句話就是：“能行，我感覺到那艘海盜船了。”
那種感覺，程空沒會毀船術，也不瞭解，不過能用就行。
程空嘿嘿一笑，指了指海盜船：“那你對它試試？”
“試試？好！”馬老三也沒有拒絕，再度閉上眼睛，程空能夠感覺到馬老三的氣勢有些變化，至於出現什麼變化，有些說不出，這應該與精神力有些關係吧？
就在馬老三閉眼之後，原本颳著風的河畔，竟然變得風平浪靜，連一絲微風都沒有，給人帶來一種寂靜得可怕的感覺。
天上在不知不覺之間竟然聚集起一片黑雲。
程空看了看那片黑雲，不由得想起了在摧毀海盜船時從天上砸下來的巨拳，這馬老三的毀船術不會也這樣吧？
如果在地球上使用，恐怕第二天，全世界媒體就會爭相報道，天降巨拳，摧毀航母，疑是巨臂外星人入侵。
那樣的話，亂子就有點大了。
程空心裡犯嘀咕的時候，馬老三睜開了雙眼，就在這時，黑雲上沒有任何徵兆，一道巨大無比粗若山峰的雷電就轟了下來。
散發出幽藍光芒的雷電穿梭而下，轉眼之間便落在了海盜船上，轟然一聲巨響，海盜船在雷光之中炸成了碎片，那些身處船上的海盜連慘叫都沒能發出一聲，就化為灰燼。
馬老三臉色略微一白，看上去這毀船術倒是要比大地之眼消耗少得多，至少馬老三還有閒情雅緻，觀察那海盜船被炸成碎片的奇觀。
程空不由得為這毀船術震驚不已，這樣威力巨大的法術，簡直就是一個bug了。
任憑你再強大，躲在船上都難逃一死。
不過話說回來，只要不在船上，哪怕是站在距離船邊不到兩米的地方，也是安全無比的。
這不，那個嚇得渾身發抖的海盜原本是打算上船取點酒的，可剛一靠近，還沒踏上船板，海盜船就灰飛煙滅了。
但這海盜卻是毫髮無損，似乎在它面前那海盜船化為漫天碎片的場景僅僅只是一個3d幻像罷了，就連從他身上穿射過去的無數碎片也是幻覺一般。
因而，馬老三這個毀船術的侷限性還是很大，就目前來說，除了海盜之外，程空還真沒見到有其它兵種開船的。
當然，這個能力如果放到地球上去，就相當變態了，除去距離的侷限性不說，程空毫不懷疑，當這個法術用在一艘航母上時，絕對不可能出現任何失效的狀況。
何況等馬老三進化幾次之後，未必這毀船術不會強化起來？
“程老大，我們現在將剩下的海盜都清理了吧？”
馬老三見到程空滿臉的陰笑。不由感覺有些後背發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