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
畢竟如果軍方與政界勾搭過密的話,這個誰會放心?
因而,不管是為了本質上的衝突,還是為了保證軍方的獨立性,兩者之間的矛盾都是不可調和的。
當然,這種矛盾都是小範圍的,不至於發生大的衝突。
而汰漬黨們之間的衝突正是這種矛盾的體現。
“嗯,交給我了,不過話說好了,出了事情,你得給我屁股擦乾淨。”
程空也不是那種莽撞之人,抓住誰都是一頓海扁,生活在這世上,如果你不擁有絕對的實力,那麼有些事情就不能做得太過分。
很快,慕容雪就來到了酒店,兩人見面自然是姦情火熱,不過慕容雪倒是拒絕了老馬的邀請,按她的話來說,既然對方有白鶴門的人,自己作為形意嫡傳弟子也不太好出手了,要是將對方打個重傷半死,反倒是影響兩個門派世家之間的和諧關係。
至於程空出手就無所謂了,打死打殘,最多也就是找到老馬頭上來。
再說了,自己一個女的過去,必然會成為對方挑釁的物件。一個搞不好就會出人命,對於這一點程空倒是對自己心知肚明,要說別人侮辱自己。自己如果必須的話,還能夠忍下去,大不了找後賬了。
如果有人膽敢在言語上侮辱自己女人的話,程空就忍不住了。
倒是老馬不太好意思的給慕容雪道歉,明言自己有些疏忽了。
最後老馬出去打電話,而程空與慕容雪兩人則進了房間,半個小時後方才出現。慕容雪說自己老媽來了,回去晚了不好,嚇得程空都有些哆嗦。不管是誰,聽聞第一次見丈母孃,恐怕都不會太過輕鬆。
還好,慕容雪知道這還不是時候。自行打車回去。算是放過了程空一馬。
看到程空容光煥發的模樣,回來的老馬不由得打趣,擔心程空今晚還有沒有戰鬥力,聽到此言,程空倒是有些惱羞成怒,挺了挺腰笑道:“放心,如果必要的話,我可以施捨肉身。讓那些大少知道什麼才叫爆菊,嘿嘿。”
要說這些語言。老馬還真不是程空的對手,這小子也太粗了點。
兩人吃了一些晚飯,來接老馬的汽車就到了。
程空一看,好傢伙,居然是自己沒有見過的軍牌車,全身漆黑,造型與悍馬有些相似,不過給人的感覺更加粗獷,掛的是衛戍區軍牌。
程空見了這車就有幾分喜歡,唯獨老馬皺了皺眉頭,輕聲道:“太張揚了。”這句話,程空倒是沒有聽明白。
見到老馬從酒店大廳裡走出來,從車上下來一個氣宇昂揚的年青軍官,上校軍銜,看到老馬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看他雙手抱著老馬的發狠模樣,程空還以為他要搞謀殺,雙手用力的箍著,都冒出了青筋,這沒有殺父之仇,也是奪妻之恨啊。
上校抱著老馬使了一會的勁,見老馬半點反應都沒有,納悶了,不由得低聲喃道:“馬哥,你不會穿著防彈衣吧?”
上校的自言自語自然落入了程空的耳朵,差點沒讓程空笑噴出來。
開什麼玩笑,老馬的體質雖說比不上自己,可怎麼說也是六臂大地人馬,完全超越了正常人類的力量,別說這一個上校,就算是幾個特種兵,恐怕想要將老馬給抱哭,都是難上加難。
“行了,剛子,都上校的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這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老馬倒是不動聲色,雙手輕輕一動,那上校就感到一股巨力從老馬身上湧出,將自己緊箍著的雙手瞬間震開,片刻,老馬的右手就搭在了上校的肩頭,輕輕一帶,上校就完全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跟著老馬面對了程空。
“嗯,這是我的兄弟,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你看好了,以後要叫程哥。”
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