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也能給人捏腿嘛，我是太上皇……”
“去你的，貧嘴。”兩人笑鬧一番後，蕭楠嚴肅起來：“不過，我跟你說一聲，我想給他安排個工作，畢竟他是咱媽介紹來的，不給個差事不合適。”
沈楓思索片刻，點頭同意：“行，你看著安排吧，不合適就讓他滾蛋。”
沈楓忽又想起一人，問道：“對了，楠楠，你最近和鮑輕梅還有聯絡嗎？”
蕭楠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是特別討厭鮑輕梅嗎？怎麼突然問起她來？”
沈楓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就是隨口問問，這麼久沒聯絡了。”
蕭楠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沒別的原因？”
沈楓斬釘截鐵：“絕對沒有！”
蕭楠不再追問，挨著他坐下，淡淡地說：“鮑家徹底垮了，P2P專案資金鍊一斷，整個家族就土崩瓦解了。再加上你那時引導輿論，鮑家更是雪上加霜。”
沈楓毫不掩飾地打了個哈欠：“嗯，然後呢？”
蕭楠繼續道：“還能怎樣？鮑振南被抓進看守所了，欠了那麼多債，不關他，債主能撕了他。聽說他高血壓犯了都不敢申請取保候審。”
“鮑輕梅呢？”沈楓追問。
“鮑家破產後，鮑少成被打傷，現在全靠鮑輕梅撐著。”蕭楠頓了頓，“她在賣包子。”
沈楓正在摸煙的手動作一頓，難以想象那個總是身著紅衣、張揚不羈的女子會去擺攤賣小吃。沉默了十幾秒鐘，他問：“賣什麼型別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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