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微抖,僵硬地轉過頭看著他,聲音乾巴巴地說:“道友別來無恙。”奇怪,怎麼沒看到溟醒?
故意無視彤銘帶著疑問的眼神,微生憶漣朝安寧點點頭,“小叔好。”
看到微生憶漣的樣子,安寧提起來的心總算是放下來,剛才彤銘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實在是讓他擔心不已,本想過去看望憶漣,卻被彤銘硬拉著下棋,他又沒法推脫,這種模糊不清的情況,讓他一直坐立難安,“憶漣沒事就好。”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憶漣,安寧又問道:“溟醒呢?”這段時間,溟醒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憶漣身旁,他可以清楚地看出那人對憶漣的在乎,怎麼現在人醒了,溟醒卻不在呢?
“醒嗎?”憶漣故意瞟了彤銘一眼,語中帶點曖昧,“醒還在房中。”幫他拿外套。
砰一聲,彤銘手中的棋子掉到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但是完全比不上他腦中的雷鳴之聲。
當溟醒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彤銘呆若木雞的樣子,挑挑眉好笑地看著彤銘完全僵住的臉,果然是老了,這麼不禁嚇。溟醒笑著將外套罩在憶漣身上,摟著他在一旁坐下,語中帶著戲謔,“彤銘,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事能讓你這般驚訝?”
回過神來的彤銘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溟醒,見到憶漣溫順地坐在他腿上,彤銘覺得自己實在應該同情一下溟醒,被人壓在身下,在外面還要死撐面子,這算不算是報應?
看著舉止親密的兩人,安寧微微皺眉,不一會又舒展開來,其實看到溟醒之前的態度,他早就猜到會這樣,只是不想承認罷了。算了,只要憶漣覺得好就行。不過,安寧瞪了溟醒一眼,暗含警告,要是敢對憶漣不好,自己就算打不過也會跟他拼命!看向憶漣,安寧的眼神又柔和下來,無論跟誰在一起,只要憶漣開心就好。
微笑地靠在溟醒懷中,憶漣舒服地享受著溟醒的按摩,雖說已經泡過溫泉,但他身上還是軟綿綿地沒什麼力氣,他微微眯眼,不去理會彤銘異樣的目光,感受著微涼的風,真是一個美好的午後!
……
看著眼前的一片迷霧,沐睿與蘇菱對視一眼,眼中盡是茫然,緊緊拉住她的手,“我們走吧。”總不能一直呆在原地,想到之前在雙生閣中發生的事情,他有些擔心,不知道憶漣現在怎麼樣了?
反手回握沐睿的手,蘇菱微微一笑,“好。”
他們的四周全都是迷霧,完全不存在哪裡比較稀薄一點,兩人完全是憑著感覺在迷霧中行走,周圍一片寂靜,甚至連自己的呼吸都能聽見。忽然,兩人眼前一亮,極亮的銀光幾乎刺痛他們的眼睛。
反射性閉上眼,良久,沐睿覺得自己已經適應了才緩緩睜開眼,一座極為精緻華美的閣樓出現在他面前,高高向上翹起的簷角,甚為巨大豎立與閣前的石碑,閣樓上高掛的牌匾引起了他的注意力,這是?雙劫閣!
隱瞞
“嗯?”溟醒微微一頓,挑眉輕笑。
“怎麼了?”
俯首抵著憶漣的額頭,溟醒的聲音很輕,“你的舅舅找到雙劫閣了。”
憶漣橫了溟醒一眼,微偏過頭,“真是舅舅自己找到雙劫閣嗎?”明明是他故意安排。
溟醒眨眨眼,說得理直氣壯,“難道我不應該討好舅舅嗎?”
“用這種借花獻佛的方式?”
“我……”溟醒還要說些什麼卻被一聲咳嗽打斷,他順著聲音望去,看到彤銘尷尬地猛咳。看著他,溟醒微勾起嘴角,語氣中帶著明顯地算計,“我怎麼就把彤銘給忘了?”他故意朝彤銘輕點頭,誠懇地問:“在下可否請你幫個小忙?”
溟醒奇怪的態度讓彤銘打了個寒戰,這哪裡是請求,分明是威脅!彤銘看看溟醒遞過來的眼神,只得苦笑點頭,本就知道他小心眼,自己怎麼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