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看不清狀況!這種情況下,先聽聽後面人發言再說吧。”
$$6號是個二十來歲出頭的女孩,文文靜靜的,穿著條白色的長裙。
遮掩著6號長裙女孩的黑暗退去後,她先是皺著秀眉頭想了一會。
“我確實是衙役。我們昨天晚上也確實查的15號。同驗同殺的事情,我們也不想,可事實就是這樣。大家想一下,如果我們是盜賊的話,有必要在沒有民證的情況下,還非得跳出來嗎?”6號長裙女孩語調輕柔。
6號長裙女孩臉色平平靜靜的,並沒有因為當前的狀況有絲毫的焦急。
只是……只是感覺她臉上的那種平平靜靜,總有種無所謂的意思。
甚至,看著她臉頰間的那絲無所謂的色彩,總感覺與安毅曾經那種無慾無求的樣子有著幾分相似。
$$7號是也是個女孩,穿著件粉絲的吊帶背心,與6號長裙女孩不同的是,她臉上洋溢著青春、活潑的笑容。
7號粉吊帶女孩嘟著嘴環視了眼周圍的黑暗:“我跟16號、3號、13號,互為四張衙役牌!這已經很陽光了吧?只有衙役才會這麼陽光!而且……”
“而且你們看看他們這個團隊的發言!”7號粉吊帶女孩抿著嘴唇想了想:“我們16號衙役同伴起身報查殺的情況下,1號怎麼說的?他民證也不發,乾巴巴的立了個衙役,就要出我們16號!”
“還有2號跟4號的發言,完全就是衝突。2號說4號是民證,而4號卻說他自己是衙役昨晚是同驗同殺。”7號粉吊帶女孩頓了頓:“衙役會這樣嗎?他們才是盜賊!所以這一圈,先出6號,6號是我們昨晚的查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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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靜靜的看著1號圓臉胖子的離開,安毅也按下了屬於自己的那部‘手機’。
黑洞出現,安毅儘量不再去看那一具具遺留在原地的屍體,舉步從黑洞中踏出來。
血腥的遊戲,安毅發現自己在一點一點放棄本來的原則。
追逐,追逐那丁點、微末的希望……可代價卻是其他人的生命。
常規賽時,這種感受,安毅還可以用逃避的介面來推託。可此時……
九死一生的清洗賽,無疑把這殘忍的一切,直面的擺在安毅的眼前。
踏出黑洞,再次回到屬於自己的家中。
狗狗聽到響動,溜溜達達的跑過來輕蹭安毅的褲腿。
嘴角掛著牽強的笑容,安毅揉了揉狗狗的腦袋。
有些東西,不能不去想!安毅也不敢去想!不管是為了什麼目的,安毅發現終歸是因為自己,收割掉了其他人的生命。
是!殘酷的遊戲,不前進,就意味著死亡。可是……
每個人,都有活著的資格。其他人又有什麼權利,去主宰其他人的生命?
使勁搖了搖頭,安毅強行把心中這剛剛浮起的雜亂心緒驅除。
這些,安毅不敢想下去。怕自己最後因此唾棄自己,失去繼續走下去的動力!
坐在沙發上,安毅輕倚著靠背,雙腳懶洋洋的搭在狗狗背上。
狗狗乖巧的趴在安毅的身前,靜靜的、老老實實的就像個肉乎乎、毛茸茸的絨毛玩具一樣。
嗒嗒。房門忽然被人從外敲響。
安毅驚訝的抬了下眼簾,看了已至傍晚的時間,想不出誰會在這個時間來家裡。
猶豫了一下,安毅站起身走過去開啟了房門:“你是?”
門口站著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長長的秀髮,順滑、柔順的梳理在一側,長長的劉海上還彆著個可愛的熊趴趴頭夾。
女孩的身材,已經逐漸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