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縮脖子!
李富銘:得珠兒,你看你這是•;•;•;•;•;•;無緣無故的這是幹什麼!
得珠兒:幹什麼?!你那寶貝兒子看上個四姑娘,可人家四姑娘也得看上他呀!人家四姑娘那是誰都看得明白的,就是關善耕床上的小褥墊兒,什麼時候能輪到他?!再說,那個四姑娘半瘋似的,像個小婊子,就是娶到家來,你那個王八兒子能伺候得了嗎?你們爺兒倆個我算是看明白了,都是吃得了飯,幹不了活的廢物!誰嫁了你們,也就等於守了活寡了!夜裡苦熬蠟頭兒,來不了一點兒真本事的!
李富銘一臉苦相,正欲言時,李春安推門入。
李春安指得珠兒:不許你侮辱我爸!不許你侮辱四姑娘!
得珠兒一愣,忽然撒潑狂叫:反了反了!李富銘!你欺負我!你的王八兒子也欺負我!我不活了!
450、秋日。黎明前,天欲明未明時。關家大院。善犁新房中。善犁悄悄起來,看一眼身邊的田兒後輕輕下地。善犁穿好衣服到外間,開啟櫃子,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輕輕出門。
善犁趕著一掛大車,車上坐著豆花兒和孩子悄悄出門。城外龍崗的大道上,善犁趕著大車向前奔去。
451、秋日。日景。關家大院。關如水房中。關如水、善耕、四妹、田兒。
田兒掩面而涕。
關如水看信。
關善犁話外音:爹,兒子如你的願了,到底給你娶了房正房媳婦。關家沒丟名聲,你老也沒丟名聲。我也是把該做的事做到了,我走了。豆花兒我得帶上,因為豆花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
關如水看罷,將信拋在地上,憤憤而言:這個關善犁!簡直太不像話!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孔孟之書讀到哪裡去啦?難道都就飯吃嗎?!真是有辱家門!
善耕:爹,他信上說要去哪裡?要不去把他找回來?
關如水:去哪兒?他要是告訴你去哪裡還能走嗎?
善耕:那,那他能去哪兒呀?
關如水:誰知道他能去哪兒?這個敗類!
善耕:爹,你也別太生氣了,等我著人慢慢打聽,人過留名,雁過留聲,總會有訊息的。
關如水:算了,天下之大,杳無邊際,茫茫人海,浩若煙波,你哪裡去找?如果他還有心,早晚會捎話回來的,到時候再去找他也不遲。
善耕:爹,那依你的意思就先這麼放下?
關如水:不放下又能怎麼辦?這個蔫頭,平時沒話,卻裝了一肚子的老豬腰子。竟然幹出這種事兒來。只是苦了田兒了。
田兒:爹,沒事,反正我侍候爹侍候慣了,我就在家侍候爹。
關如水:那怎麼成!你嫁給了善犁,就是關家的二東家媳婦了,怎麼還能讓你幹下人的活兒?
田兒:爹,我幹慣了,我願意幹,我離不開你老。
關如水:唉!真是出了逆子啦。
452、秋日。夜景。關家大院。善耕房中。善耕坐在桌旁喝茶,四妹入。
善耕慌忙起身,過去將門關好。轉身走到四妹身邊,拉四妹坐下。
善耕:四妹,這麼晚了,有事吧?
四妹默默坐下。眼望地上。
善耕:四妹,怎麼了?有什麼心事?
四妹苦笑一下,偎在善耕懷裡,抱住善耕,把頭靠在善耕肩頭上。
善耕:四妹。
四妹:二哥成了親,人走了。善耕,我知道他是為什麼走的。
善耕:你說他為什麼走的?
四妹:就是為了慪氣走的。
善耕:慪氣?他和誰慪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