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張勇先提起“分別”的話題,所有人莫名傷感,雖然每個人都知道聚散離合乃人生常事,但能做到坦然面對還是難的。
從最初的看不順眼,到今天的把“水”言歡,袁浩和黎歌也算是“患難見真”的一對兄弟了。
黎歌端起飲料,繞過眾人走向袁浩:“兄弟,雖然我比你大好幾歲,但是你的襟是我比不了的,哥哥我佩服,你是這個!”
黎歌向袁浩伸出了大拇指。
袁浩被誇的有點措手不及,他握住了黎歌伸出的大拇指:“哥哥,你太抬舉我了,我哪有那麼好,千萬別這麼說。”
黎歌繼續真誠的說:“我們前天才第一見面,你卻主動提出要陪我遊覽,出錢出力的,還浪費你自己的兩天休息時間。”
袁浩有點不好意思,他撓撓頭,臉色微紅的說:“談什麼浪費時間啊,我正好也想出去玩,順便陪你了。”
黎歌說:“不管你的想法如何,我還是要感激你,以後有什麼事說一聲,我定會全力以赴。”
袁浩連連擺手:“哥,嚴重了,我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張勇實在聽不下去了,站到了兩人邊:“你們倆就別相互客啦,看上去老氣橫秋的。”
黎歌不滿的轉問兩個女孩子:“我們老氣橫秋嗎?”
“嗯”
黎歌尷尬的說:“這件事,要讓我那些哥們知道,我‘’的名號算是廢了。”
“?”
“你們別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行不?‘一哥’不是貶義詞,最多算箇中詞,更多的時候是褒義詞。”
“哦?”
“我有必要解釋一下‘’這個稱呼的由來”
“好”,幾個人都積極的坐在凳子上,開心的做起了吃瓜群眾。
“我有一個從小長到大的發小叫立冬,我和他關係非常非常‘鐵’,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那種。
我們同住一個四合院,小時候父母工作忙,我經常去他家‘蹭飯’,有時還賴在他家‘蹭睡’,他父母也特別喜歡我,吃飯前總讓立冬去我家看我這個小可憐兒有飯吃沒。
後來,我們都搬離了四合院,但我和立冬一直都有聯絡,也經常打電話給他的爸媽。
我上高二的一天,立冬的媽媽打電話給我,哭著說,立冬可能出事了,但具體什麼也說不清楚,現在在離我家不遠的中醫院……
當我狂奔到醫院,看到的是最好的兄弟頭上纏滿了紗布,臉色蒼白的躺在上,我頓時瘋了,不停地問立冬和圍著的那幾個學生是怎麼回事。
剛開始,立冬怕我惹事死活不告訴我,最後在我以斷絕關係來威脅他時,他終於說出了事的原委。
立冬和那幾個朋友出去吃飯,就因為多看了幾眼一個‘小痞子’的女朋友,對方就對他們幾個大打出手,打完竟還把他們送進了醫院,警告他們不許報警,否則後果自負。
當時我聽完,那個火呀‘蹭蹭蹭’往上衝,壓都壓不住,我問立冬那幾個人的去處,立冬說他們應該去辦住院手續了。
我隨手拿起護士沒來得及收起的縫合針,轉出了門。
立冬嚇壞了,讓那幾個同學趕快跟著我,別讓我幹傻事。
我在繳費處找到了那個‘小痞子’,他和旁邊的朋友還有說有笑的,一點悔過之意都沒有。
我低聲對立冬那幾個朋友說:“想給立冬出氣嗎?”,他們都點頭,我便低聲交代他們:“你們幾個纏住那個小痞子的朋友,其他的事交給我”。
那幾個朋友還真出力,配合默契的演出了一個‘碰瓷’的橋段,成功的完成我交代的任務。我趁機拉住那個小痞子把他拽出了醫院大廳。
我把他拉到一個角落,用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