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哦!讓人進來吧。”林風和聲回應。
門開了,走進來兩個蒙著帕巾的女子,一穿淡黃色高胸裙衣,一穿淡綠色高胸裙衣,林風一看即知兩女是侍妾。
兩個侍妾進入後反手帶上了門,姍姍嫋嫋的走向了林風,林風雙腿垂在床邊坐著,身上只穿了柔軟的白色睡袍。
兩個侍妾邊行邊摘了面帕,露了兩張美豔的嬌容,行到床前秀眸凝視林風,淡黃裙衣的侍妾柔聲道:“奴是香月妻主房裡的幻娘,請夫主安好。”
“奴是冬兒妻主房裡的琥珀,請夫主安好。”淡綠裙衣侍妾也柔聲自介。
幽香襲來,面對兩個嬌容美麗的侍妾,林風感到了一種緊張和生理的亢奮,他知道不用什麼推倒之說,只需他一句話,這兩個美人就會乖乖的上床脫衣,任他予取予求。
“夫主近午還未起,是身體不適嗎?”亢奮緊張中的林風,聽到了侍妾琥珀關切的柔問。
林風一怔,心頭立時清明瞭許多,他和聲淡笑道:“我身體是有些舊傷未愈,不過近午未起,卻是我在屋內修煉來的。你們來有事嗎?”
“奴們無事就不能來嗎?”侍妾幻娘柔笑說著,一隻纖雪玉手伸出,竟然輕捏了林風鼻子一下。
‘哎呀,太大膽了,竟敢對夫主不敬,比妻主還囂張呀,捏鼻子,這是將本男主當成了小孩啦,真真該打。’
林風被挑逗的心頭一蕩,嘴角一牽有了笑意,右手隨意伸出,輕在幻孃的豐/臀側輕拍了一下。
幻娘捱了一下微怔,隨即嬌媚的嗔了林風一眼,身一彎垂手提裙,不想旁邊的琥珀忽伸手拉了幻娘衣袖。
“幻娘,夫主還未冠齡呢。”琥珀柔聲阻說。
“可是。。。。。。。。”幻娘止了行為,美靨為難的看向林風。
林風一看即知自己一巴掌拍出了問題,卻見琥珀柔聲道:“上床躺下吧,不要脫衣。”
幻娘點點頭,轉身脫了繡鞋爬上了床,一扯錦被臥在了床裡。
琥珀秀眸凝望林風,柔聲道:“夫主想是不知的,奴們的身臀有很多俗規默喻的,基本上被夫主撫摸,意喻媚情,被拍打意喻夫主要承歡。如果夫主碰上奴們主動討歡,喜歡就可依暗喻而為,不喜歡只需沉默不理,或是隨意向外擺下手,奴們就會知趣的莊重或退下了。”
林風訝道:“還有這種俗規呀。”
琥珀柔聲道:“只是一種內宅俗規,夫主習慣就好了,其實這種俗規對夫主是很有用的,夫主不會因了奴們的討歡爭吵而煩惱不堪,奴們被暗拒了也不必過於傷心,彼此都默默的享受一種寧靜的歡愉,依奴想,夫主也是不願被一群女人圍住吵鬧吧。”
林風一聽點頭道:“我確實怕人多吵鬧。”
琥珀柔聲道:“所以夫主要嚴守了這個規矩,有規矩在,沒有侍妾膽敢吵鬧爭寵,一切都以夫主的體語決定喜還是不喜,夫主表示了不喜,侍妾必須無言的規矩起來或是退離。”
林風點點頭,耳聽琥珀又柔聲道:“好了,奴們是奉命來請夫主的,今兒一早香月妻主和冬兒妻主一起去了商氏原籍,用分年攤付之法要買下商氏的一家繡莊,繡莊就在西城區,離青谷園不遠,兩位妻主請夫主過去主持買賣。”
林風一怔,心道香月出手也太快了,他還沒有了解運途匪患的情況呢,但兩位妻主己決定買了繡莊,他也不能說什麼,點頭道:“好,我去看看。”
“幻娘,起來服侍夫主換衣吧。”琥珀柔聲說著,語氣有些吩咐的味道,幻娘柔應一聲起身下床。
林風站起來,接受兩女的服侍,幻娘下床出去取水。
幻娘一走,林風才仔細打量琥珀,見琥珀二十四五的芳齡,一頭秀髮如雲,細柔光鑑,瓜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