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喜色,“那以後就只吃空雲師父的藥。”
“是藥三分毒,依照我看,誰的也不吃。”本在一旁打著盹兒的商藍翎突然抬起眼皮,插上這麼一句。
嬤嬤卻是白了他一眼,“不吃藥主子的身體哪裡能好,你長得是個什麼歹心啊?”
那少年卻是嘆了一聲,是藥三分毒,這病是治好了,怕是又要吃出個其他的什麼病來吧!可是不吃成麼?那些個人能放心麼?
商藍翎瞧見少年的臉色不好,似也有些過意不去,“良藥苦口,我不過是隨意說說,十四爺可萬不要放在心上。”
“都是你,誰讓你胡說八道的,惹得主子不高興了。”嬤嬤有些生氣的晾了商藍翎一眼,只恨他胡亂在主子面前說話。
且說這少年,正是商家大房嫡系的十四爺,商家老太君的心尖兒,無奈自幼身體便是孱弱,這從吃飯開始就學著吃藥,算起來也是跟著藥打了將近二十個年頭的交到,長期服藥,哪裡有不傷身的,恐怕就是如他所擔憂的那般,也許自個兒的病早就好了,只是這些亂七八糟的藥吃下去,又有了新的病吧!
“你們都下去吧。”抬起手臂,朝著爭鋒相對的二人吩咐道。
兩人都曉得他喜歡靜,因此即便是怎麼的不放心他一個人呆在這大馬車裡,也只好到後面的馬車上去。
待著易容隨他一起來兗州的尋夢跟著商藍翎下去,商墨羽這才坐起身來,整個人怎看都是一副病態。
這一次暗中跟著商藍翎來兗州,知道的人並不多,家中的人都只當他去了寺裡靜養。當然他來兗州並不是要看這個祖母口中好得不行的莫家大姑娘,而只是想出來逛逛,順道在兗州見一個朋友而已。
不過今日這莫家大姑娘雖然沒有正面見著,可是以先前她的態度來看,能肯定她絕非莫家其他的那些女人一樣,可是就如同尋夢所言,她怎都是莫家的血脈,那般的父親,能有個什麼別樣的女兒呢!
所以,他對這個未來的妻子是不抱什麼希望的,只求她今日的一切不是假裝出來的,以後到了商家別給自己惹事端或是丟人,能安分的孝敬家中長輩便是。
“元寶,我這個要求不高吧!”商墨羽揚起手,只像車中角落裡的一團白色的毛絨物體說道。
那團叫元寶的毛茸茸物體似聽到了他的話似的,捲縮的身子突然站起來,興奮的溜到商墨羽的身前來,朝著他撒起嬌來。
可這元寶,分明是隻小銀狼。
自打來商藍翎來給莫離請安過之後,本從容夫人仙逝後就沒進這院子的莫長卿這幾日卻是來得十分勤快。
而那王氏也破天荒的掛著慈祥的笑臉給莫離送來了針線,還有帶把家裡幾個繡工叫好的也給一併帶了過來,在莫離的原來住的屋子作了一間臨時繡房。
“這個花式怎樣?”王氏孃家跟著陪嫁過來的王嬸見著莫離進來,只連忙來著一張枕頭的繡樣湊過去。
這些莫離完全用不上她們來幫忙,便是慶嬤嬤的那手藝,在加上青杏她們幾個,做出來的也比這幫自稱繡工一絕的女人強上些倍,一面瞧了王嬸遞過來的繡樣,嘴角忍不住輕輕的勾起來,看來她這繼母就沒安好心,只瞧這王嬸拿著的這一幅勞燕分飛,就充當是青鸞吉祥圖來哄騙自己,感情她以為自己與她那般沒有腦子麼。
王嬸見她看了,滿心的歡喜,忙天花亂墜的在一旁說道:“這可是京城當下最時新的款式,大姑娘你也做一套吧,這樣也不會叫夫家覺得你不曾見過世面。”
莫離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來,不過依然很是溫柔,“好啊,那就聽王嬸的,做上一套吧。”她既然那般想做就讓她做,可是帶不帶去,那得看自己的意思了。
柚子也看見了,只是不知道大姑娘為何不罵王嬸什麼居心,還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