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青杏臉色如此緊張,只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卻也是嚇了一跳,只趕緊伸手過去將那染了鮮血的衣衫拉了出來,卻發現著血竟然是他身上流出來的,頓時嚇了一跳,只以為他是哪裡傷著了,卻發現那血緣處竟然是他的雙腿之間。
兩人頓時紅了臉,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青杏也是擔心,只朝他推了一把,“月酌你受傷了。”
只是那月酌卻是睡死了過去,沒半點的反應,二人見此,瞧那傷處又是特殊,便想著是他自己喝多了,哪裡碰傷了所以沒發覺吧!“得去告訴爺一聲,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他怕是要成真的小太監了。”月萍見此,忍不住說道。
月酌年紀不過十五不到,平日都當弟弟來看的,所以月萍說這話也沒有什麼尷尬的。
青杏聞言,連連點頭,“那你這裡瞧著,我去與奶奶說一聲,看看這莊上有沒有大夫來。”這廂說著,青杏便急匆匆的去找莫離。
卻沒在寢房裡午睡,便到書房裡去,卻見姑娘跟著姑爺在,只好進去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莫離一聽,只向那商墨羽看去,“莊上可是有大夫?”
“前幾日上山採藥去了。”商墨羽應著,一面朝著青杏瞧去,“誰病了。”
青杏自然是不好開口,特別是月酌的那傷處,只將頭垂下來。莫離見此,只讓她先出去了,才與商墨羽說了一聲。又想起商墨羽懂得醫術的,便促崔著他,“既然大夫不在,你便去瞧瞧吧!別真的傷了要緊處,那這輩子可真是得進宮去做太監了。”
商墨羽卻是苦著臉笑道:“還是夫人你去吧,我去實在是不合適。”
莫離聽到他的這話,不禁好奇起來,“你腦子沒糊塗吧,我懂個什麼,何況男女授受不親······”她這話還沒說完,商墨羽便點頭應道:“是了,男女授受不親,為夫去實在是不合適,何況那樣的傷,夫人最是清楚不過了。”
莫離看著商墨羽,聽著他的話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尤其是看到他那及其不自在的表情,待反應過來,腦子裡卻是猶如驚雷炸過一般,“難道月酌是······”
沒等她的話說完,商墨羽便摸著鼻子回答:“她是故人之女,命中有劫,所以只得扮作男兒身。”
“我明白了。”莫離點點頭,一副很是理解他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回來在跟你算賬。”她竟然都沒有發現,這月酌竟然是個女兒身,而且她才是跟著自己男人相處的最久的那個!好吧,她想多了,月酌還是孩子,而且她那個樣子······
月酌等了半天,卻見青杏只領著莫離來了,正巧柚子送來了醒酒湯。
莫離想起商墨羽說月酌命中有劫,才扮作男兒身在他身邊的,因此便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便朝著幾個丫頭叮囑道:“月酌受傷的事情不許與誰在提起來。”
青杏等人先是有些不解,不過隨之想到他受傷的部位,頓時明白了過來,但是看莫離要一個人留下來,青杏不禁擔心起來,“姑娘您···您又不會醫術。”
是啊,她不會醫術,只得糊弄起幾個丫頭來:“我是不會醫術,可是大夫又不在。”瞟了那醒酒湯一眼,“我把這個給她灌下去了,等他醒來讓他自己處理就是了,你說你們這麼多人都在,他醒來豈不是難為情,以後在你們面前還有什麼臉面。”
月萍幾人聞言,這也有道理,才退了出去。
莫離見青杏等人出去,便將窗戶關上,方將月酌扶了起來,將醒酒湯與她灌下去,可是那月酌卻是迷迷糊糊的,一面推著嘴前的碗,使得那醒酒湯也灑到莫離身上去。
將醒酒湯灌完了,莫離將碗放下,才拍著她的臉,叫了幾聲卻是沒有反應,因此便將她的鼻子給捏住。
鼻子不出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