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哪裡都是有的,所以莫離聽到那當值的是他家的親戚,也不是很意外。
三夫人卻是將臉拉了下來,“都是你們這些人,就因是自己的親戚,平日裡都縱容著,使得當值的時候也只管呼呼大睡,不管事兒才叫那賊人撿了便宜。”
小管事的聞言,卻是滿臉的冤枉,“小的這兩個親戚都是年輕的,熬得住夜,小的這才敢叫他們值夜的。”
“你去把人倆叫來問問。”莫離覺得,單是問這些管事沒用,畢竟東西是晚上丟的,還是得問這些當值的人才是。
那小管事的卻是苦著臉,“回***話,他們倆今日都一直說是頭暈暈呼呼的,怕是來了說話也不清楚。”他這話音一落,其他的管事們也都朝著他往來,“是啊,我們那邊當值的也是喊頭暈,還以為他們是怕吃罪裝病,卻不想竟然都是一樣的。”
三夫人二夫人聞言,不禁相視一樣,只聽二夫人說道:“既然都是如出一轍,看來這賊人果然是同一個人,只是竟然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商家用藥。”
三夫人卻道:“我怕這賊人就在商家吧,若不然怎麼只拿這些客廳裡的東西?而不是寢園裡頭?”
莫離覺得她這話言之有理,便道:“我看這賊人既然得了一次手,定然會來第二次的,咱們不如甕中捉鱉,左右眼下這事情沒有傳出去,他要是聽不到什麼風聲,今晚定然會在來的,不過咱們也不能叫當值的人在著了他的道,一會兒我讓丫頭偷偷的去請個大夫來,與昨晚當值被下了毒的小廝瞧瞧,是個什麼藥,先把解藥弄出來,今晚就不怕他了。”
“我看這樣可行,三弟妹你覺得呢?”二夫人贊同的點點頭,一面朝著三夫人望去。
三夫人也是同意的,畢竟與其大動干戈的查,不如在等上一日也行,一面將找大夫的事情攬到自己的身上來:“這大夫還是由著我來尋,你不是還有花房那邊要忙麼?”
她願意去,莫離自然是高興的,因此點了點頭,“那就勞煩三嬸多累些了。”
三夫人滿意的笑了笑,一面叮囑著管事們管好自己的嘴巴,就像是往常一樣,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莫離才從帳房出來,那柚子就迫不及待地開口道:“方才忘記與奶奶說了,那王家的是個好賭的,聽說這些年夫妻倆都是跟著方家一起住,三姑爺的俸祿,還不夠他拿去賭呢!”
“你怎不早說?”莫離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些個好賭的,賭紅了眼睛什麼都做的出來,而且他們又是昨日才進商家來的,商家就正好丟了東西,如此莫離就更加的確定這事情與他們脫不了干係的。
柚子見莫離生氣,不禁吐了吐舌,“奴婢先前內急,給忘記了,剛剛在廳裡想說的,可是奴婢怕插嘴說話叫旁人挑刺,又要說姑娘您不會管教丫頭,因此沒敢開口。”
莫離聞言,原來是自己錯怪她了。不過若這事情真是王家所為,今日怕是還要舊計重施,到時候正好人證物證俱在,看商凝如何與他們辯護。
回到長生閣,只叫月酌迎住,“白扇來了,在爺的書房那等著***。”
莫離聞言,不禁滿臉的欣喜,“他倒是手腳快。”一面朝柚子道:“你打發兩個面生的小丫頭去院子裡四處轉轉,可是有什麼訊息沒有,順道在叫一個婆子去三房那邊瞧瞧五姑娘她們。”想來這幾位妹妹這些日子倒是安分得很,不過依照她們的性子,若是曉得了自己把院子給旁人們住,她們肯定是按耐不住的,興許一會兒就該來興師問罪了。
柚子應了聲,便先下去了,莫離這才與月酌一併去了東廂的書房,“爺在麼?”
月酌這才想起來,只趕緊與莫離回道:“爺今日叫明公子打發來的人接走了。”
“哦?可是去丞相府?”心想月酌說的這明公子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