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雪卻是瞪著一雙美眸,滿眼的仇恨,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紅唇,十分有骨氣道:“我便是死,也不會朝這個女人搖尾乞憐!”
“你······”聽到她咬牙切齒說出來的這番話,寧姑姑只氣得揚起手來,不過瞧著她那唇角的血跡,始終沒在捨得打下去,片刻只將手垂了下來啊,自己朝莫離求道:“奶奶您饒了她吧,她年紀小不懂事,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求奶奶念她初犯便在爺的跟前說說。”
年紀小?莫離心中冷笑,如雪好像比自己還要長三歲還是兩歲吧!何況這種事情豈能用初犯來形容的?嘴角不由得擒起幾分冷笑,看了看如雪,好沒開口,那如雪卻是突然像是瘋了一般站起身,朝她撲了過去。
這個時候,柚子自然是首當其衝擋在莫離的前面,不過幸得中間還有那寧姑姑,才沒有傷到柚子。
可是莫離卻是惱了,只將柚子拉開,“你這是作甚?”
柚子先是莫名其妙,隨之反應過來,曉得姑娘為何對自己發怒,不禁有些感動的紅了眼圈,“慶嬤嬤去了,奴婢跟著青杏答應要好好的保護姑娘您的,便是自己死了也不能叫姑娘受半點的傷害。”說著,想起先前姑娘被如雪害,不禁也惱怒起來,也不顧及寧姑姑在此,只朝如雪罵道:“你個心口不一的女人,平日裡我們都當你是好姐妹,卻不想你如此歹心,這般害我們奶奶。”
寧姑姑只當柚子是在罵如雪剛剛所為,心道也該罵罵,方才若不是自己在中間擋著,柚子又跳了上來,那恐怕真的是要傷著奶奶了,就憑著爺對***寵愛,若是曉得了,豈不是連全屍都沒有,想到此也一陣的後怕,只向那如雪教訓起來,“你究竟要怎樣,竟然如此不知道好歹,難道你的心真的叫狗吃了去麼?”
如雪聽到寧姑姑提起她的心來,卻是突然哭了起來,“我還有什麼心,爺的眼裡沒了我,我還要心作甚?留著不過是叫自己白白難過罷了,倒不如不要這心。”
聽到她的這話,不止是莫離,連著寧姑姑都嚇了一跳,愣愣的朝著她看去,“你···你說什麼?”
果然啊,女人的直覺最是真的,雖然不覺得商墨羽是個博愛的,可是這一開始就覺得如雪看商墨羽有些不同,只是自己也沒個什麼證據,總不能隨便猜疑,弄個妒婦的壞名聲吧!
如雪哭著,眼簾垂了下來,似乎覺得既然自己與商墨羽不可能了,那活著也沒了個什麼意思,身子虛虛晃晃的,只朝著後面跌去,嫣唇輕啟,冷冷看著莫離,“我第一次見到十四爺的時候,那時候他的身體還沒好,每日在溫泉裡養藥浴,都是我在旁邊伺候著,那一年爺才十歲,從那時候起,只要想到爺的痛苦,我的心便疼,後來他的身體漸漸好了,可是身邊卻多了月酌的伺候,我只能遠遠的看著他。”說到此,嘆了一口氣,“這一轉眼,爺也成了翩翩公子,每一次來莊子裡的時候,是我最高興的時候,而我一年中的每一日,也都在等十四爺來。”
沒容她的話說完,寧姑姑已經忍不住朝她又打了一個耳光,“你是個什麼身份,竟然敢生出這般膽大妄為的念頭來。”
被她姨母打了,這一次竟然沒有半分的惱意,只側過頭朝著寧姑姑冷笑起來,“是啊,我正是曉得自己是個什麼身份,才遲遲不敢向十四爺表明心跡,可是卻沒想到,爺去娶了這麼一個出生低賤的女人來做正室。”說著,滿目憤怒的朝著莫離瞪去,又是恨又是嫉又是惱又是不甘的。
聽得她的這話,看著她的這神情,也都是過來人,寧姑姑最是懂她此刻的心情,所以即便她這話說的在怎麼的逾越,寧姑姑還是沒能下手打她,只是冷哼一聲,“你給我住嘴!”
然此刻的如雪哪裡能聽見她的這一聲責罵,身子搖搖晃晃的朝著莫離走去,“你說憑什麼,若是真的要拼起這門第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