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藥般,緊緊的盯著莫離。
被這麼一個人盯著,總是不自在,莫離亦是如此,扯著嘴角回了一個笑。
又聽那公孫笑回道:“至於要待多久,還得看你夫君。”說到此,嘆了一口氣,“我定然是上輩子作孽欠了他的,這輩子才給他做牛做馬般的使喚著。”
一旁的白扇聽到他這話,到底是忍不住開口小聲說了一句:“看著眼前這情形,你下輩子還是主子的牛馬。”
白扇就站在莫離身後,他這聲音雖然小聲,不過莫離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看來這公孫先生的人品果然只得考究,連白扇這樣惜字如金的人都忍不住的說他一兩句。
幾句閒話,莫離實在是受不了他的眼神,便扶著額頭道:“我有些不舒服,便先回房了,師兄自便吧!”一面準備站起身來,卻不想那公孫笑的動作比柚子還快,已經先到莫離的身前,湊上前笑道:“弟妹不舒服怎麼不早說,雖然在下醫術有限,不過天下人抬愛,送了在下一個神醫的名號,雖不神,不過這小病小災的卻也不是什麼難事!”他說話間,手竟然已經捉到了莫離的右手腕開始切脈。
想起他先前的種種摸手行為,青杏跟著柚子都滿是擔心的,兩雙眼睛就那麼緊緊的盯著公孫笑的那雙手,就怕他有什麼逾越的動作。
那公孫笑似乎曉得背後兩個丫頭的意思似的,不禁郎朗笑起來,“放心,怎麼說你們姑娘也是我師弟的女人,就算是心裡在怎麼的想,我也不會胡來的。”
莫離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把話說得坦白的人,只覺得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熬到商墨羽來,若不然他這位神醫師兄實在是招架不住。一面有些擔心的朝他打量而去,自己方才竟然將他這神醫的名號忘記了,還傻不拉唧的在他面前裝病,如今可算是沒事找事吧!
隔了好半天,那公孫笑才放開手,他身後的柚子青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一旁的白扇看到他的那神色,卻是問了起來:“夫人身體沒事吧?”
不想那公孫笑臉一拉,“誰說沒事?”
莫離一聽也懵了,自己剛剛不過是假裝頭暈罷了,怎麼到他的嘴裡,就有事了?可他到底是神醫,所以莫離不禁也有些擔心起來,只向他望去。
公孫笑沒有直接說是個什麼病,只向柚子青杏看去,“好生伺候著你們姑娘,每日的吃食上要格外的小心,若不然出了半點的意外,我那師弟若是曉得了,定然把你們的骨頭都拆了。”
二人有些莫名其妙,只當他是唬人的。
白扇卻是十分了解他,看著他這神情也不似平日玩笑那般,因此便問道:“那···夫人是個什麼病?”
公孫笑聽到白扇的問話,臉又是一拉,“誰說是病了?”
莫離聞言,不禁也越來越疑惑了,方才說有事,現在又說沒病,這前後不是不搭調麼?只得站起身來朝他問道:“我身子有什麼問題,師兄直說便是。”
那公孫笑見她站起身來,卻是一臉的著急,只急乎乎的朝著柚子青杏喊道:“快扶住你們姑娘。”
莫離見他這陣勢,心道難不成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柚子跟著青杏也有些莫名其妙的,趕緊過來扶著莫離。
白扇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腰間一直懸著卻不曾見他用過的扇子此刻卻已經懸在了公孫笑的脖子上,“夫人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了,這般叨叨絮絮的作甚?”
那公孫笑卻是半點畏懼也沒有,只抬起手來輕輕的將白扇的手推開,笑道:“白扇公子你著急什麼,又不是什麼壞事。”
“不是壞事?”白扇眉頭一凝,顯然有些不相信他的話。主子將夫人交給自己,若是出了半點差池,主子回來了,他如何交代,因此不得不小心,不得不十二分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