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染紅了她的後背的衣服,滴落在地上,與泥土混做一團。
賀嚴彷彿覺得自己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揉捏成一團,放進油鍋裡烹炸一樣。
他明白時羨的意思。
可他做不到……
他不能跑……
默了片刻,賀嚴眼睫微動,偏了偏,落在蔣寒笙身上。
四目相對之際,蔣寒笙從他眼底讀出了『託付』二字。
似是在重複辜景銘那通電話後,附在他耳邊說的話。
「賀嚴……」
蔣寒笙動了動唇瓣。
可賀嚴卻只是淡淡一笑,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抬起蔣寒笙的手,剛要將槍交給他,口袋裡卻傳來一下震動。
所有人的心思都不在這裡,沒有人注意。
只有賀嚴。
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震感。
瞬間眸子一明。
即便不看,也知道是辜景銘發的訊息。
幾秒鐘後,沒傳來第二聲。
賀嚴終於鬆了口氣。
這是他們打電話時定下的暗號。
意思是,那邊得手了。
他原本拖住蔣寒笙右手的五指一鬆,沒再將槍遞給他。
「賀嚴,你還磨蹭什麼?」
許慕嘉似是沒了耐心,催促道:「你想看著時羨死嗎?」
「好。」
賀嚴薄唇輕啟,在蔣寒笙訝異的目光下遞了個眼神給他。
隨即轉眸,望向許慕嘉,「我吃。」
許慕嘉森然勾唇,朝破桌的方向挑了下眉。
賀嚴一步步的過去。
每走一步,都用餘光瞥一眼許慕嘉。
直到走到桌子前,抬手將裝著藥的瓶子擰開,倒出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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