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我什麼都不做,就在家守著你,照顧你,一起等我們的孩子出生,好不好?」
他把生活描繪得很好,是時羨從前最期待的。
可現在,她聽著這些話,絲毫沒有反應。
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賀嚴就在她身邊,和她說話,跟她道歉。
可半小時過去了,她依舊是那個姿勢。
甚至連眨眼的頻率都很少。
賀嚴覺得有些不對,站起身,輕輕觸了觸她的額頭。
涼得嚇人。
剛才還滿心喜悅的男人忽然就慌了,「羨羨,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他看了看儀器,沒發現端倪。
可時羨卻像個瓷娃娃一樣,不言不語。
「羨羨,你說句話,行嗎?」
賀嚴放下了所有尊嚴,幾乎是祈求的語氣,「如果你不高興,就罵我兩句,打我兩下,做什麼都好,不要憋在心裡,好嗎?」
「離婚。」
時羨動了動乾涸的唇瓣,很平靜地看著賀嚴。
聲音澀啞,彷彿曆盡滄桑。
無力,卻堅定。
堅定到任何人都能聽出她語氣中的不可轉圜。
剎那間,賀嚴胸口像是重新壓了一塊巨石。
剛開始悶得他喘不過氣來,後來就像是有人拿錘子使勁兒地敲這塊石頭,悶得胸口發痛。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求來的,竟然還是這兩個字。
他以為,時羨不厭惡他的觸碰,是要試著原諒他了……
第205章 軟禁
賀嚴難受的像是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
呼吸地格外困難。
沉默了好久,才咬著牙說:「羨羨,我絕對不會同意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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